營地篝火搖曳,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因為天氣燥熱,都光著膀子坐在離篝火不遠處,木材燃燒的噼里啪啦,訓練有素的士兵來回巡邏,盔甲相互摩擦。
看著沒啥新奇,君茶開始閉目養神打坐。
黎明太陽身影從蘆葦蕩中緩緩升起,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身上,吹散了夜間染上的冷氣。
囚籠外,一個士兵拿著鑰匙解著鐵鏈,解開鐵鏈,士兵一把把君茶扯了出來,帶往一個營帳。
營帳的主座上坐著君茶昨晚看見的少年郎,少年郎旁邊站著一位藍裳男子。
“靖國奸細”
少年郎吐出幾個簡短的字。
“不是,無意中掉入河中,漂到這來的。”
君茶直挺挺的站著,輸人不能輸陣。
“有何證據”
少年郎雙手合攏,手肘撐著桌子,食指還敲著手背,鋒銳的眼睛盯著君茶,身上常年打仗的煞氣沖著君茶。
君茶作為一個刀修,自然不會輸了氣勢。
刀修的那股鋒芒迎面而上。
兩人無形的較量使得周圍的空氣有點壓迫。
應該做為軍師一類的藍裳男子有點受不了。
“停,停,停,含誠。”
君茶轉頭看了一眼藍裳男子,少年郎以為君茶要對付藍裳男子,直接略身擋在了藍裳男子前邊,一下子就把藍裳男子的身影給這擋住了。
同時少年郎聽了藍裳男子的話,怕傷了藍裳男子,把渾身的煞氣收了回去,君茶自然也不多做,也把氣勢收了。
藍裳男子從少年郎的背后走出,看著君茶也沒惡意。
“姑娘,在下于楊,字與揚。這位是我們的將軍沉玨,字含誠。”
“君茶。”
“哦,是君姑娘呀,可否告知君姑娘為何會出現在靖國與慶國的交戰地”
藍裳男子拍了拍少年郎,示意少年郎讓自己過去。
少年郎鋒銳的眼睛看著君茶,右手搭著劍柄,一有不對勁,自己就殺了這個不明的女人。
“從上游漂下來的,我不知道這里是交戰地,我也無意摻和進來,只不過可否告知此地為何地”
君茶看著藍裳男子比那個少年郎好相處多了,也就開始打探起地獄之門內世界的情況。
“哦,這里是為名叫玄瀾的一塊大陸,現在姑娘待的地方是云夢澤。”
嗯
玄瀾云夢澤
難道自己根本就沒有離開玄瀾大陸難道地獄之門聯通的是玄瀾大陸上的云夢澤
只不過接下來藍裳男子的描述讓君茶覺得這又不是玄瀾大陸。
因為藍裳男子描述的玄瀾似乎與君茶記憶中的玄瀾對不上號。這個玄瀾大陸可比君茶所在的玄瀾大陸小多了。
差不多只有君茶所在的玄瀾大陸的四分之一。
在這個玄瀾大陸上沒有宗門林立,只有國家。
而且這里的人雖然也修煉,但很少有人選擇成為法修,大部分人都選擇成為體修。
因為這里靈氣稀薄的君茶以為到了世俗界,結果這里已經是這個玄瀾大陸上靈氣最濃郁的地方了。
也正是靈氣比較濃郁,這里才會發生戰爭,成為爭奪的地方。
君茶試探性的問了幾個自己所在玄瀾大陸上人人都知的問題,結果藍裳男子都搖搖頭。
君茶也徹底知道,此玄瀾非彼玄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