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君茶的一刀雖然沒傷害到守墓獸本身,但總歸給守墓獸帶了點疼痛,守墓獸轉頭露出鋒利的尖牙,朝著君茶就吐出風刃。
只見風刃迎面而來,在離君茶不過幾十厘米的地方,風刃一化三,就靈活的飛來。
君茶握著半垂,揮出破空斬,縱身躍到守墓獸左側,幾十道刀氣一哄而上。
蘇末硯趁機卷了幾個劍花,揮了一劍,阿華則是在不斷的造小紙人,將守墓獸團團圍住,自己戲服的長袖將守墓獸死死困住。
雖然守墓獸皮糙肉厚,但在三人的強攻之下,最終還是轟然倒地
就在以為結束時,地底四面八方突起,上百只守墓獸躍然而起,朝著四人大張嘴巴。
君茶趕忙跳起,將想魚和無藎腦袋上空的守墓獸踢翻,帶著兩人就往守墓獸少的地方去。
“想魚,守好無藎。”
君茶話落,塞了一沓符,就揮刀將近身的守墓獸掀翻。
按理說,一個墓地最多存在一只守墓獸,現在九黎巫族的墓地一下子出現了這么多只守墓獸,被守墓獸團團圍困的三人總有總不詳的預感。
金戈鐵馬,君茶迫不得已將自己袖中的蜜蜂全放出來應戰。
小巧的蜜蜂深入敵人中,用這自己天然的優勢進行突襲,守墓獸群中偶爾發出紅光,紫光,以及皮毛燒焦的味道。
而阿華不知何時幻化出好幾個虛影分身,一個持著大刀揮舞,英姿颯爽;一個拉著二胡,凄涼哀傷的樂音溢出;一個持著毛筆,墨汁揮灑,繪畫江山
幾個虛影分身一同向一大群守墓獸而去,攻擊猶如隕星落地,炸起了守墓獸。
蘇末硯則直接利用劍修的快準狠,闖進獸群中,掀起一只又一只的獸。
做為刀修,君茶自然和蘇末硯一樣,深入敵中,實干的用刀殺敵。殺到最后,君茶發覺不如用自己的拳頭來的好。
干脆把半垂收了起來,用著自己白嫩的小拳頭,一拳一個,把守墓獸打倒在地。
剛開始,因為守墓獸堅硬的獸身,君茶拳頭砸在守墓獸身上,隱隱還有點疼,后來運轉練體功法,扛住沖擊,也就慢慢適應。
沒過多時,上百只守墓獸就被三人打倒在地,躺的橫七豎八,各個齜牙咧嘴。
阿華的靈獸小白人性化的踩著一只守墓獸,咧出自己的大牙,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然而意外往往在不經意中產生,被小白踩著的守墓獸直接用自己的爪子掀翻小白,將小白踩在腳掌之下。
“小白”
阿華還沒叫,君茶就先叫了一聲,實在是看著太疼了,不知道成肉泥了沒。
至于阿華眼睛瞟都沒瞟,直接一個水袖,就將比小白大出數十倍的守墓獸掀翻在地,一柄大刀就刺穿守墓獸的肚皮。
一些被打的守墓獸也陸續站了起來,朝著幾人吼了幾聲。
忽然守墓獸群身后,一根巨大的銀白色石柱緩緩升起,所有守墓獸的脖頸間都出現了銀白色的鐵鏈,順著鐵鏈看,鐵鏈一直延伸到石柱上。
鐵鏈一出現,守墓獸們都各自用爪子抓著鏈子,想要掙脫開,甚至有一些直接在自己脖頸上留下了一道道抓痕。
石柱的銀白光一閃,所有守墓獸脖頸出的鏈子直接縮緊,咽喉被扼住,原本充斥著守墓獸叫聲的墓地只剩下了守墓獸沉悶的嗷嗷叫。
一些守墓獸受不了鐵鏈的束縛,直接被鐵鏈絞的頭與身分離,血液揮灑在松軟的土地上,臉上還帶著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