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
君茶緊緊抓住那個修士的手腕,剛剛不經意一轉頭,隱隱約約看見那人將陣法開了一個小口。
修士慌了一下,有馬上恢復鎮定,厭惡的看了君茶一眼。
“你一個邪物管那么多干嘛陣法被破了一個口,我在補陣法”
他狠狠的抽出自己的手腕,皺了皺眉。
君茶愣了愣,這人有點熟悉。那個修士拿出陣旗繼續布陣。
不放心,君茶悄咪咪附了一縷神識在他身上,又轉頭找了青燈大師和盛瑭,讓他們注意點那個修士。
青燈大師聽了君茶的話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而盛瑭則是皺了皺眉,沒多說什么,示意自己知道了。
這只軍隊的修士都是各階的精銳,自動打開陣法這事,傷人傷己。
很快,一船的軍隊順利的渡過米蘇江,朝著北侖邊境駛去。
不過三天,靈船就來到了北侖邊境。
北侖邊境這邊早已戰火紛飛,滿地殘肢,有修士的也有噬靈妖的,修士的血匯聚幾乎快成了一條河。
鼻尖充斥著濃厚的血腥味,滿目瘡痍,底下殺聲震天,一刀一劍,砍在血肉之軀上。
肆意亂飛的頭顱,大腿,手臂,汩汩作流的溫熱之血。
君茶有點作嘔,雖然殺過人,但一時間這么多尸體殘肢入目,君茶還是受不了。
適應了一會,君茶跟著青燈大師下了靈船。
來接他們的是神泊宮的另一個元嬰道君,盛央。
神泊宮現在主要以陸家的陸豐為首,還有盛家,季家幾個元嬰道君一起協作抵抗噬靈妖。
當然這些家伙大部分都被微生沉害的不得進階,除了一兩個是近幾十年才化嬰的三家的小輩。
下了靈船,這些修士馬不停歇就奔赴了戰場,君茶和青燈大師也去了戰場。
站在人為建起的高墻之上,遠處黑乎乎一團的噬靈妖陣陣襲來。
盛瑭皺著眉看著戰場,“祖父,今年噬靈妖反撲的特別厲害,大有魚死網破的局面。”
“瑭兒,時機來了,噬靈妖自然要傾巢出動,圣雪域保不保得住就看這次了。”
名為盛央的元嬰道君轉頭瞧了眼君茶,頓了頓,又看向青燈大師。
“這位就是青燈大師了吧,季青和那老頭子跟我說過。那位鮫人道友呢”
附在想魚身上的有淚冷冷淡淡的從青燈大師背后走出來。
“盛施主,鮫人性命不可傷,待圣雪域回歸滄靈界與玄瀾連接,你們圣雪域必靠近鮫人的地盤。”
眉目溫和,青燈大師像是在警告又好似在訴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君茶一直覺得,青燈大師身上不單有佛門子弟普渡眾生的佛性,還隱隱約約有談資天下的儒修氣質。
只不過大部分時間他身上的佛性大于儒性。
君茶也沒感覺錯,青燈大師在當佛修之前,修過一段時間的儒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