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光,你也太小氣了,我不就是”熠君幽怨看著非嬰,非想趕忙按了按手中的傷口,熠君頓時深吸了口氣,“輕點,輕點,非想啊,疼,疼”
“老頭子,你先去休息,熠君這我來解決。”非想笑呵呵,手里的勁倒是不小。
“嘶嘶嘶。輕點,輕點。”
“不要多話。”非想低頭邊給熠君涂抹傷口,邊在其耳邊輕語。
熠君愣了愣,眼神瞥見君茶三人,看見君茶,定了定,臉上露出大大的微笑,“小朋友,好久不見”
君茶“前輩,我們見過”
她看著修為無法一眼識破的熠君,腦中不斷搜索記憶。
此時傷口處理好,熠君從青石上站了起來,“沒,我見過你爹,你和他長得可像了,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樣子,記憶尤深。”
君茶皺了皺眉,邊點點頭邊說話,“前輩也知道我父親來過混亂央地”
“不就是君臨嘛,混亂央地是個人都知道他。”
熠君在周圍轉了轉,低頭像是在尋找什么。
“我爹這么有名的嗎”君茶莫名有點憂心忡忡的說道,不知為何君臨越有名,君茶越感覺到不安。
一個以前生前最高修為不過筑基期或者說金丹期的,卻在混亂央地人盡皆知,又不是什么出世天才,唯一可能就是君臨在混亂央地干了驚天動地的大事,攪動了整個混亂央地。
“他,”熠君看向君茶,嚴地得看向她“在滄靈界的天地間,怕是只此一人。”又開玩笑似地說道“你可不要丟了你父親的臉,好好修煉呀。”
熠君的眼神突然讓她有一陣心慌,深藏在軀體內的那顆血紅心臟撲通撲通,好像隨時要跳出來。
又是這種無力感,未知的漩渦裹挾著自己一步一步的前往不可知的地域,君茶她真的很討厭,命不由自己,像是清清楚楚地被人安排了,自己卻不知道最終的目的地在哪
“嗯。”
“找到了。”熠君指著一點,滿面驚喜看向幾個人。
“把你的降魔杵借本君一下。”君茶心底一顫,熠君是元嬰期,面上卻不顯露,默默地將降魔杵交給他。
非想說熠君是長留山的山靈,對于長留山了如指掌,確實了如指掌,花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將陣法找到了。
化為鑰匙的降魔杵漂浮在半空中,漸漸發出微弱的紅光,紅光普及之地,一道道波紋如漣漪往外擴散。不待幾息,降魔杵飛向一點,空中裂痕從降魔杵底尖蔓延。
非想,熠君看著裂痕,臉上漫上了點喜悅,而非嬰只是平平淡淡地看著這一切。
“砰”
不大不小的一聲,像是石子入河。
一座陣法顯現出來,華光四現。
而在混亂央地,百族的主城,這一道華光瞬間驚擾到了天戈殿的各位。
“長留山陣法顯現,神殿有難。天戈衛何在”
一道道黑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殿中,每位天戈衛面上賦有銀白色的面具,只不過,面具之上,都刻著不同的花紋,有些是玄黑色如同君茶腳踝上的葉子,有些是飄逸的羽翅,有些則是烏黑的三足鳥兒
他們的面具無一不顯示著他們的身份,他們全部來自于百族的各族。
天戈,何為天戈
天戈乃天之利器。
天戈衛在百族入混亂央地前就已經誕生,在混亂央地是人盡皆知的一股力量,每年每族都會送上本族的天戈衛。在天戈衛有一個大家默認的事實,那就是天戈衛守的是天,是滄靈界,而不是百族亦或是其他族群。
“召集剩余的天戈衛,去往長留山,守住神殿。”
殿中之人對著天戈衛的領頭示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