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茶一個晃神,南離的一聲小小鳴叫,終于意識到哪里不對勁了,又聯系那滴淚。
這個陣法在調動人的情緒,或者是說里面的石碑在影響人的情緒。
君茶情難自禁,眼淚大滴大滴的流下來,邊擦眼淚邊講話。
“你們兩個人在擊碎石碑的時候我是不是站的離石碑最近”帶著微弱的哭聲,君茶詢問道。
“好像是的。”蘇末硯滿是淚花的眼眶看著君茶。
易簡之也沒能逃過,一張俊臉,雙眼哭紅了,恍若兔子,“怕是我離石碑更近。”
君茶看見易簡之噗嗤一笑,但又立即哭了上來。
這下子,一哭一笑,君茶直接開始邊哭邊打哭嗝。
“師兄,你對陣法最了解,看出這陣法的端倪了嗎”
蘇末硯抹著淚,看著哭的最狠的易簡之。
“這種奇特的困陣我從未見過,嗚等一下嗚。”
易簡之嘩啦啦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又在努力的講話。
“但應該和一般困陣一樣,只是為了困住人,找到陣眼嗚就行。”
君茶看著已經哭的不成樣子的易簡之,“易師兄,你別說話,你哭的我難受。”
蘇末硯在一旁撲哧一笑,隨之而來的后果如同君茶一般,有了哭嗝。
紅紅火火恍恍惚惚,三人邊哭邊尋找此陣的陣眼。
也不知過了多久,三人再陣中摸摸索索。
“應該就是這了。”
易簡之一手持羅盤,一手抹了抹臉上的淚。
君茶和蘇末硯看了看對方。
“攻”
隨后,刀光劍影,巨大的靈力波動以此為中心散開。
長留山不遠處,隱匿在天戈衛周邊的三人。
熠君突然神情不對,嘴角留下了血痕,“他們破陣了。”非想和非嬰立馬設了結界在周圍。
抹了抹嘴角的血痕,熠君手中繁復的法決發出閃光,微弱的靈力波動傳到陣法。靈力入陣,無事發生,但陣法本身卻多了許多東西。
而被天戈衛重重監視的長留山,此等微弱的靈力波動瞞過了幾乎所有的天戈衛,卻沒瞞過所有人。
似為十幾位天戈衛首領的一人悄無聲息的喚來了一人,點了點頭。
結界之中,靈力傳到陣法那一刻,熠君不由的吐了一大口血。原以為做的很隱蔽,卻沒想到,在熠君吐了一大口血之后,十幾位天戈衛突然出現,將三人的結界團團圍住,十幾道攻擊紛紛而來。
“撤結界非想。”非嬰手中法決已形成。
“無相傳輸。”白光一起,隨著白光的還有一道綠光,三人就消失在此處。
“蜜獾一族,妖獸都攪和進來了,回去報告殿主,妖族摻和進來了。”
隨后一名天戈衛化作一道光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