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逸大人,那女的死了”
一陣驚呼之聲傳入殿中,面容陰柔的男修快步走到一名身著天青色衣裳的修士身邊。
“死了,能找得到她最后死前的畫面嗎”
“死前獻祭給了通天一族的金蠶。”
“通天一族不早絕種了,它們的金蠶怎么還會存在現在那金蠶在何處”
天青色衣裳的修士轉過身,揮斥一下,面容惱怒,連額頭間的額墜都晃蕩了幾下,無不顯示出主人的惱怒。
“聞逸大人請息怒,那只金蠶,金蠶死前被不蟬不蠶的靈蟲吞噬的一干二凈了,所以那東西可能就在那一堆靈蟲的窩里。”
“帶人去剿滅那靈蟲,一定要把東西帶回來,不帶回來,你就去天墓了卻殘生。”
陰柔男修顫顫巍巍,連連答應。似乎對于天墓懷有著巨大的恐懼。他起身趕忙退下。
名為聞逸的男子望向遠處暗沉沉的天色,暗沉之中一柱銀白色如漩渦長接天際。
聞逸眉心緊皺。
“逸,是發生什么了嗎”
與聞逸有著幾分相像但又帶著幾分堅毅的女修款款走來。
一尾精致的麻花辮寬寬落在身后,穿著一身暗藍色勁裝,身側帶著一柄彎刀,頭上別著一顆月藍色的寶石發飾。
會發現,這個女修與聞逸帶著同款的額間墜,而兩人的關系自然不言而喻。
“言,那個女人死了。”
一陣沉默,兩人齊齊望向那銀白色如銀河般的長柱。
“我去找那件東西。”
名為言的女修緊緊地按壓著身側的彎刀。
“回來,你暫時不用去。”
兩人默默的看著遠處暗沉色的天際。
“我們會活下去嗎,逸”
“言,這個問題顯得很愚蠢,下次不要再問了。”
聞逸拂袖而去,獨留下聞言一人形單影只矗立,遠望著天際。
牧溪,君臨
君茶盤坐在地上,撐著脖子看著在乳白色水潭中嬉戲玩的不亦樂乎的兩條金蠶。
內心一陣無語。
兩條金蠶游啊游啊游,繞著水潭游了一圈又一圈。
最終慢慢的爬上岸,爬到君茶身邊,延申至手腕,蹭了蹭君茶。
“停停停,別蹭了。”
兩條金蠶靈性地點點了小腦袋,就靠著君茶盤圈起來,開始慢慢吐出瑩白色地絲線。
不過一會兒,地上便出現了一團蠶絲,君茶小心將蠶絲收好。
兩只金蠶吐累了,小腦袋瓜子邊開始打瞌睡,君茶伸手兩指捏起它們,兩只小東西瞬間就化為兩只銀白色的手鐲纏繞在君茶地左手邊。
“一陣子不見,就養了兩只上好的金蠶,機緣不錯啊。”
塔靈柏懶洋洋地說道。
“前輩,我想筑基了。”
“你怎么會突然想筑基了你離筑基還有一段修為。”
“修士修煉為的就是提升修為,筑基是自然而然的事。”
君茶幾天前用兩只金蠶所吐的蠶絲手編了一個小網,將那枚小核裝在里面,又將小網附在金蠶所幻化的手鐲之上,當作飾品掩藏。
塔靈柏自離開黎巫之地后,就時不時陷入沉睡,她并沒有告訴塔靈柏這件事。
君臨的事情紛繁雜亂,細想之下,塔靈柏來的太過于突然。
種種因素之下她并沒有告訴塔靈柏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