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源此時此刻,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透露出一種混蛋氣息。
彈幕都在罵季思源不要臉,但是這一次罵得又和平常不一樣,臉上都是帶著姨母笑罵的。
寇柏顏表情慢慢地越變越難看,宛如天塌了一樣,宛如遭受了槍擊一樣。看上去簡直要瘋了。
季思源還在言語撩撥,“你過來,我幫幫你。我雖然沒幫過其他人,不過我見過別人,自己撫慰自己。”
“你沒弄過吧我教你。”季思源說著,起身要去拉寇柏顏。
寇柏顏表情從崩潰到憤怒,在季思源走到他面前的時候,徹底變為驚恐。
“別過來”寇柏顏一雙手,不知道該去抹哪里好。
他渾身上下全都被季思源給碰了,他在季思源走到他面前之前,連做壞事被抓包都沒有崩過的淡定,徹底在季思源的耍流氓中徹底崩了。
他跌跌撞撞爬起來,幾乎是躥回自己的屋子,砰地關上了房門。還“咔噠噠”地把房門鎖到最底部。
季思源絲毫不意外他這種反應,站在茶幾邊上,扭了扭自己的脖子,抹了抹嘴唇。自言自語一樣說“看著是薄情寡義的薄唇,還挺軟。”
彈幕都在抨擊她的行為,但是也夾雜著一些“繼續不要停”一類的彈幕,實在是有些不堪入目。
季思源回了自己的房間,一晚上沒有再“作妖”。
寇柏顏洗了大半夜,蹲在馬桶邊上想要吐,但是并沒有吐出來。
他覺得自己無論怎么洗,渾身上下還是沾染著濃郁的茉莉香。刷了三遍牙,但是唇齒之間就像是被腌制入味了似的揮散不去。
他蹲在浴室像個水鬼,放了大半宿的水。
清早,季思源神清氣爽地起床,在客廳當中碰見了正在吃赤紅蟲蛋的寇柏顏。
寇柏顏面色難看得像是泡發的尸體,季思源一出來,他就渾身緊繃得像個雕塑一樣。嘴里機械地咀嚼著食物,吃不出什么滋味。
“你怎么又吃這個”季思源說“我帶你出去吃早餐,然后我們一起去實驗室看看。”
寇柏顏沒反應,像個被玩壞的機器人。但是準確地說,季思源其實還沒開始玩。
她要寇柏顏進他的實驗室,但鑒于寇柏顏的性格,季思源又不能完全地信任他。
萬一他使壞,那她說不定得像她哥哥一樣被他害慘了。
是的,季思源猜測季慧宇那個出了問題的新型抑制劑,也是寇柏顏動的手腳。否則他離職的時機為什么這么巧
他是怕季慧宇開始徹查手下的時候,揪住他的小辮子。雖然現在離職顯得也很可疑,但是加上和她解除婚姻,就顯得合情合理。
都離婚了,為什么不離職再說季慧宇再怎么聰明,也沒有證據,更很難猜測到寇柏顏一個根本進不去主實驗室的人,會是個天才。
只可惜離婚是不可能離婚的,季思源了解到了寇柏顏的能耐,這輩子也不可能和他離婚的。
他別說是個壞掉的黑青檸,他就爛透了只要他有能耐,季思源也會想辦法撈他。
季思源和誰過都無所謂。
她昨晚上親了寇柏顏之后,覺得還不錯。至少寇柏顏比之前那些搖著尾巴,在她面前孔雀開屏一樣的aha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