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柏顏正朝著那一群科研員走的腳步,被季思源給攔住了。
然后在一眾科研員神色各異的注視下,還有一眾持槍的執法官的銳利視線當中季思源旁若無人的拉著寇柏顏,朝著她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寇柏顏并不想跟季思源走,但他的腿不太聽使喚。
走到了一半他索性放棄抵抗,他想看看季思源到底玩什么花樣。
他想知道季思源到底還能做到什么程度為了二次分化劑。
不過季思源把他拉進房間,回手關上了門的第一時間,就是抱住了他。
寇柏顏向后退了一步靠在門上,眉頭緊緊地皺起來。
季思源靠著他的肩膀,呼吸透過白紗,噴灑在寇柏顏的脖子上面。
嘆息一樣地說“我終于把你弄出來了,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季思源說“你都不知道,我被人多少次用槍指在腦袋上面,下了什么樣的保證才把你弄出來。”
她果然在邀功請賞。
和寇柏顏估計的一樣不差。
想讓自己感激她,然后努力地為她找出解決二次分化劑的辦法。
寇柏顏靠在門上,喉結滾動了一下,把自己喉間的苦澀和腥甜的滋味咽進去。
他閉了閉眼睛在想,季思源接下來會說什么
按照她的性格她一定會說“你要盡快找出二次分化劑解決的辦法,到那個時候我就能為你爭取減刑。”
寇柏顏推了一下季思源,想要看著季思源的臉,看著她說這番話的時候用的是什么樣的表情。
季思源被他推著和他拉開一些距離,仰著頭看他,透過白紗對他笑了一下。
然后季思源說“現在把我的頭紗揭開。”
她的紅唇在象征婚姻,象征責任的頭紗之下,緩緩開合,說出蠱惑人心的話。
她說“揭開頭紗,你就可以親吻你的新娘了。”
季思源說“寇柏顏,你如果想要我現在可以拆封了。”
寇柏顏的心,他的耳膜、他的視線、他整個人都像同時被一記記重錘狠狠地砸下。
明明知道她說的話全都是假的,明明知道她別有所圖,從來也不是為他。
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在狂跳,血液因她說的話而放肆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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