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司雪還非常理直氣壯地說“我都說了我當時從城墻上摔下來,我父親也就給我摸一摸,骨頭沒有斷就好了,不用叫醫師。”
折春沉默了片刻,然后問“那要我幫郡主摸一摸骨頭嗎”
衛司雪愣了一下,險些讓自己的口水給嗆住。
她瞪著折春,那雙本來狹長纖細的鳳眼,瞪得溜溜圓。
“說什么呢”衛司雪把自己身后軟枕拽出來抱在自己的懷里,說道“你一天能不能別老想著那些東西,你摸什么,你又不是我父親再說你能摸得出來我骨頭斷沒斷嗎”
衛司雪音量越提越高,到最后簡直就是跟折春喊“我看你就是趁機占我便宜在馬車上的時候你就老摸我,現在進屋里了,沒人看著了,你是不是還想讓我把衣服都脫了呀”
這動靜實在是能把房頂給掀了,衛司雪本來就不是什么說話輕聲細語的閨秀,連外面房梁上站著的冬藏都聽到了。
冬藏抱著長刀,又搖了搖頭。
折春被她吵得耳朵疼,從善如流道“那就不摸。”
衛司雪都準備脫衣服讓他摸一摸,免得他老是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東西。
結果折春這么一說,她耳朵燒了起來。搞得好像是她積極一樣
“就說你關心我是假的吧”衛司雪振振有詞地說“在馬車里就是這樣說關心我硌到了,結果回來了也沒見你關心,就只是吵著要走。”
“三年我養條狗也養熟了,養你怎么就養不熟呢”
衛司雪這個嘴,真是想讓人親手撕開,看看到底是什么組成。
彈幕聽了都有點不敢去看折春的臉色。
折春聽了衛司雪這樣說,這樣把他比喻成狗,竟然也沒有表現出什么不愉快。
他走到床邊,直接坐在了衛司雪的身邊,把她懷里的枕頭拿走。然后就去解她的腰封。
衛司雪感覺自己心慌得更厲害,這一會兒是真的害怕自己摔出了內傷。
她見折春兩三下就把她腰封給拽下來,衣襟散開,衛司雪慌忙按住折春“你做什么啊”
“給郡主摸一摸,看看有沒有什么骨頭斷掉。”折春說“我雖不是郡主父親,但也能摸出來的,我摸過自己斷掉的骨頭是什么樣子。”
衣襟被拽開,衛司雪呼吸都停住了,她抓住了折春的手腕,可是她這能馴服野馬的臂力,卻阻止不了折春的手真的按在她的骨頭上。
場面稍微有一點不堪入目,直播系統自動關閉。
等到直播再度開啟的時候,衛司雪懷里還抱著枕頭。臉卻紅透了。
折春手上纏著的紗布又透出了一點血跡,他坐在床邊上,對衛司雪說“骨頭沒有受傷,就是后腰青了一條,應該是刀鞘硌到所致,擦一些藥酒揉開就好。”
衛司雪抱著枕頭,雙眼發直地“哦”了一聲。
她現在仿佛還能感覺到,折春溫暖的掌心,一寸一寸按過她前心后背的骨頭,檢查她的傷時,那讓她窒息一樣的滋味。
“要我幫郡主擦些藥酒嗎”折春又問。
衛司雪現在像一條被扒了皮兒的狗,沒有聽使喚的地方,嘴里也只會發出瀕死一樣“哦”的音。
然后她又被折春放倒,脫下外衣,掀起了后腰的部分。
折春有一只手上有傷,就只是半跪在床邊,用另一只手涂了藥油,在衛司雪的后腰瘀青的地方按揉著。
他力道用的有一些重,不重的話揉不開,衛司雪被疼痛換回思緒,把腦袋埋在被子里頭一聲也沒吭。
等到揉完了,折春把她的被子蓋上。
才終于給衛司雪吃了一顆定心丸“我不走,都聽郡主的安排。”
衛司雪這才從被子里面側過了頭,一半臉還埋在被子里,看了折春一會兒,說“這樣才對,你真的別鬧了,聽我安排,我還能害你不成你只要不鬧了,我就不計較你把錢給了哪個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