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王爺。”
衛司雪立刻推開折春,因為力氣用的有點大,扯動了傷口,頓時疼得死去活來。
折春連忙輕聲詢問“沒事吧雪兒,我看看”
衛司赫推開里間的門,一進屋,就看到折春在解衛司雪的衣帶。
衛司赫以己度人,看到折春的動作,立刻吼道“你在做什么”
“她昨天受了那么嚴重的傷,把你那一套給我收一收”
折春動作一頓,松開了衛司雪,起身對著衛司赫見禮。
衛司赫瞪著他輕哼了一聲,又看向了衛司雪,見到衛司雪嘴唇通紅,還亮晶晶的,立刻又轉頭用眼睛狠狠地剜折春。
衛司雪無奈地叫了一聲衛司赫“哥你兇他做什么,我不愿意他敢干什么。”
衛司赫一聽更生氣,“你自己的身體是半點都不愛惜,對吧這樣你還吃什么藥呢,干脆去外面練刀啊”
衛司雪被罵了,嘴唇動了動之后沒再頂嘴。
她本來就因為縱容戎問楓對她捅刀子,對衛司赫有些愧疚。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她的父母都已經去了,衛司赫等同她的父母。衛司赫從小就非常地疼衛司雪,雖然有時候會揍她,但那也是為她好。
衛司雪不頂嘴了,開始越過衛司赫給折春使眼色,想讓折春趕緊出去,免得觸他哥的眉頭被罵。
折春沒有立刻就走,而是拿個茶壺和茶杯過來,給衛司赫倒好了茶,這才悄無聲息退出去,將門關上。
衛司赫端著茶杯喝了一口,冷哼了一聲。
溫度剛剛好。折春這個人自從聽太子說完之后,衛司赫就覺得他心思實在是太重了。
衛司雪到他的手里像一個小狗一樣,被他給訓的聽話的搖尾巴,讓往東都不會往西。
雖說衛思赫現在知道折春是真的喜歡衛司雪,可若有朝一日折春不喜歡了,就衛司雪這種性子,會被折春玩死的。
“你不要干什么都慣著他。”衛司赫說“男人不能慣著。”
衛司雪撲哧笑出了聲,衛司赫說完之后也有一些臉熱。但是他維持著嚴肅的表情,他自己是男人,他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就是不能慣著。
衛司雪說“這話等我嫂子來的時候,我要好好跟她說一說”
衛司赫提起了戎瑾玉,輕哼一聲,驕傲得十分外露“你跟她說什么都沒有用,她只會聽我的話。”
衛司雪想到戎瑾玉那個聽話的樣子,又想到了對她好得不得了,因為她一句話,一個眼神就會痛哭的折春。
然后笑起來,跟衛司赫說“哥,你沒發現嗎,咱們兩個喜歡的都是一種人。”
“一種人戎瑾玉是腦子不夠用,你又了解折春多少可知道他從前是在長公主身邊”
“不管他之前是在哪,他就是那種出身,要是像戎瑾玉一樣傻的話,他還能活到如今嗎”
衛司雪說“我說的我們喜歡的是一種人。是我們都喜歡會為我們瘋狂的人。”
他們兄妹兩個都喜歡掌控。衛司赫這回挑了挑眉,心說衛司雪也不是太傻。
“你找一個男倌這件事,我可以暫時先不管。但是關于戎問楓的事情,我想跟你談一談。”
衛司赫說“他那天說他要去退婚,被我暫時壓住了。這件事并不是他一個人的事,如果他單獨跟皇上提起,他的一身軍功就廢了。”
“他在我身邊做副將那么多年,我再怎么生他的氣。也不希望他以后仕途灰暗。”
“我知道,我也派人送信讓他不要輕舉妄動。”衛司雪說“等我稍微恢復一點,我就跟他一塊面圣。”
“你去面圣打算怎么說”衛司赫問衛司雪“你說你自己會解決和戎問楓之間的事情,我讓你解決。結果你險些把自己的命給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