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側身直接再度朝著折春撲過去,開心得都顧不得身上的傷了,“你這樣子搞得我好慌張啊哈哈哈哈”
衛司雪抱住了折春,折春這次避無可避,被衛司雪抱了個正著。
衛司雪忘了自己身上的傷,折春可沒有忘,用手扶著衛司雪的肩頭,防止她撲得太實。
“你到底什么時候來的”衛司雪因為折春來接她的事情,高興壞了。
她一抱住折春,舊文到了。折春身上的香氣,淡淡的不明顯,但是非常的好聞,是衛司雪從前從沒有聞過的。
“你還熏了香”衛司雪說“搞得這么隆重”
折春也露出了一點笑意,但是還是冷著聲音說“在郡主和你的情郎哥哥抱得難舍難分的時候。”
衛司雪頓時又笑得不可抑制,側頭對著折春的臉就一頓胡亂親。
“別生氣嘛,”衛司雪仔細看了他一眼,問折春“今天你這打扮是個皇子或者嗯這個繡樣不是文海國的。”
“車拂國的。”折春說。
衛司雪騎在折春的腿上,一拍折春的肩膀說“我知道了,敵國質子”
“那我肯定就是那萬惡的羞辱敵國質子的跋扈郡主,強逼你就范”
衛司雪迅速入戲,挑起折春的下巴說“你車拂國城破與不破,都在我哥哥一念之間。”
衛司雪瞇起了眼睛,做出一副陰險狡詐之貌。
“我哥哥向來疼我,我說什么他都會聽,殿下如果想保住你的子民,就該學會什么是妥協。”
“你以為看到了我跟邊北將軍的奸情,就能夠以此作為把柄嗎”
衛司雪說“我勸殿下還是識時務一些,如果哄得我開心了,說不定我哥哥就不會屠城。”
衛司雪說這些話的時候,手指一直捏著折春的下巴,滿臉的淫邪。
彈幕本來有點跟不上戲,但是到了這一幕也都看明白,這很明顯是角色扮演因此都刷得非常激動。
衛司雪本來以為演到這里差不多了,結果就看到折春慢慢地眼圈越來越紅,眼睛當中續上了水霧,將落不落晶瑩剔透。
他整個人都開始顫抖,仿佛剛才那一副高傲的樣子再也偽裝不住,到最后他連嘴唇都在發顫。
眼淚仰著頭順著臉頰的兩側滑下來,衛司雪張口結舌。折春顫抖著嘴唇開口,聲音嘶啞又痛苦“不要屠城”。
他強迫著自己笑了一下,哭著笑得滿是諂媚。他對著衛司雪努力地勾自己的嘴唇,可是眼淚卻漸漸地在下顎上匯聚。
“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求郡主憐愛”折春聲音一點一點地跟他的偽裝開始破碎,衛司雪都懵了。
這一刻折春仿佛真的像一個即將國破家亡的質子,再也沒有任何的驕傲。
他抱住衛司雪,滿眼哀求的親吻衛司雪。但是他眼底的驕傲和屈辱,那種與生俱來的金貴,又難以讓人忽視。
衛司雪有瞬間以為,她是真的將一個金貴的皇子踩在了腳下。
彈幕也有一些傻眼,他們眼睜睜地看著折春,顫著嘴唇吻上了衛司雪,死死閉上了眼睛,一副豁出去的樣子。
衛司雪本來就有一點不能思考,折春這樣吻上來,帶著不情不愿,又帶著青澀和隱忍,衛司雪體內的邪火通的就燒起來了。
她捧著折春的臉,纏著折春的舌尖,肆意在他口腔之中攻城略地。
折春步步后退,帶著某種絕望和獻祭的意味。
沒有一個人的心里會是一片純凈,大多數的人都會有一些邪惡的不為人知的心思。
折春善于化為這些邪惡的本身,他想扮演什么,就能扮演什么。這就是他昔日名動隆化城的原因。
他像是一人千面,哪怕他的模樣可能跟那個人并不像,但他總能在某些地方,跟他扮演的那個人融為一體。
他讓數不清的人為他瘋狂過,可是折春從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心甘情愿過。
他在衛司雪的身邊做了三載自己,從沒有去扮演過戎問楓,哪怕他知道戎問楓是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