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個時候,我們便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衛司雪捧著自己的臉使勁搓了搓。強迫自己清醒。
然后跟折春說“這件事情要跟我哥哥商量,如果要將這些東西帶去封地,必須得我哥哥想辦法”
“自然是要同王爺商量的。”折春拉著衛司雪的手,給她整理了被她自己揉亂的頭發。
“郡主開心嗎”折春問衛司雪“這些東西能讓郡主更喜歡我嗎”
“我何止喜歡你”衛司雪笑了一下,死命抱住折春“我簡直愛死你老爺,我后半輩子就指著你養了”
“郡主開心就好。”折春說“這是我能給郡主所有的東西了。”
衛司雪簡直被金銀財寶給沖昏了頭腦,一直亢奮到衛司赫下朝,帶著衛司赫來這間屋子看了看。
衛司赫的反應沒有衛司雪那么夸張,但是也是當場表演了一個變臉,然后連夜派人把這些大箱子全部都搬到了王府的金庫當中,親自鎖起來了。
而衛司雪這一整天吃東西感覺都是金條味,整個人有些云山霧罩的,幻想著以后該過怎樣的神仙日子。
彈幕也都在暢想怎么做富婆,給衛司雪提著各種各樣的意見。
甚至有人教她抽水馬桶怎么制作,自來水又怎么給生活帶來便利。
反正只要有了錢,無論怎么生活都快樂得要死。
不過在晚上上床之前,衛司雪終于從那種被金條抽到昏昏沉沉的狀態清醒過來,注意到了折春的情緒有一點低落。
折春亮出了所有的底牌,博得了衛司雪的開心,從今以后也會博得衛司赫的器重。
但是他心里卻有一點不安,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人將自己展示得如此徹底。
這種將一切交付出去的感覺,讓習慣于在任何時候給自己留退路的折春,非常的慌張。
他是真的輸不起,才會賭上一切,用盡渾身解數,讓衛司雪離不開他,讓衛司赫都離不開他。
可是這樣做真的就能夠得到他想要的嗎
折春這段日子一直覺得自己像身處在夢境,他到現在也沒有實感。
所以才會連跟衛司雪上床,都恨不得一天之內把自己會的所有都展示在衛司雪的面前。
衛司雪注意到折春不對勁,洗漱好了之后,就直接將折春撲在了床上。
折春正在胡思亂想,一下被衛司雪撲得回了神。
他下意識地討好衛司雪,伸手撫摸衛司雪腰上的敏感處,抬頭親吻衛司雪的下顎。
衛司雪卻回手抓住了折春的手,對著他搖了搖頭說“我們倆今天晚上什么也不干,克制一點吧。”
“雖然我知道你行,你比誰都行,但是這么搞下去我就不行了。”
衛司雪說“還是要考慮長遠,也不是兩三天就能把一輩子的分量都干完的。”
彈幕聽到衛司雪這么說,都在刷小狗,你怕了嗎。
衛司雪看到彈幕之后忍不住笑了,湊近被她拉著坐起來的折春,親了親折春的嘴唇。
然后難得一本正經,盤膝坐在折春的對面,對他說“我其實今天在你送我金山之前,就在想著對你坦白。”
“我之所以不敢告訴你,之所以會猶豫,是因為我怕我告訴你真相了,你就不喜歡我了。”
折春愣了一下,連忙說道“我怎么可能會不喜歡你”
衛司雪說“那些營養液并不是來自江湖郎中的手里,我也不好解釋到底是來自哪里,你可以當成一種能夠改變世界的神給我的。”
“不是我們信奉的任何一種,他們有很多,數不清的那么多。”
衛司雪說“我身上的傷也是這么治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