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不對,我從五歲之后就沒有尿過床。”
衛司雪捧著自己的臉,衣服散亂地坐在腳踏上,皺眉說“我好歹也是個將軍,就算只有個名頭,要是給人知道我這把年紀尿床,我還要活嗎”
“那不是尿床。”折春也是有些無奈,昨晚確實是喝得有點多,而且戎問楓送來的鹿血酒當中,很明顯還有其他的催情作用。
這小子確實是有點損了。
衛司雪還是無法接受,她就覺得自己真的是尿床了。
“不是尿床,是什么”衛司雪說“我看過那么多的話本子,我都對這種事情聞所未聞”
折春一邊收拾床鋪,一邊踢了衛司雪屁股一腳,讓她挪挪地方。
“都說了不是你的體質只是有一點特殊,特別能夠興奮起來而已,又不是你一個人這樣。”
“什么叫又不是我一個人這樣你還跟誰這樣過”衛司雪瞪著折春“你以前那些事情我從來不問,我不在乎,但是這種程度你到底跟誰”
折春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無奈地嘆氣,也坐在了腳踏邊上。
“我就只跟你這樣,我只是見過,你也知道我在風月樓中長大,我們小時候都會進行一些訓練”
“好了好了,我不問了”衛司雪抓著自己的頭發“不許告訴別人我尿的,你洗”
“不是尿那你就說昨天晚上舒不舒服”折春本來想說真的不是尿床。
但他索性也不解釋了,越解釋衛司雪就越要糾結,折春就只問她是不是舒服。
何止是舒服呀,衛司雪只要想起來就頭皮發麻。
“還行吧”她抓著自己的頭發露出一點笑意。
笑意慢慢咧到了耳根。
折春也笑起來,側頭親了一下衛司雪的臉“那以后還尿床嗎”
“你少臊我你個老東西,滿肚子的花花腸子”
衛司雪掐住折春的脖子,跟他鬧了起來。
美好的日子總是如流水一般,一去不回。
衛司雪和折春一直都沒有孩子,沒有什么奇跡發生,但是他們收養了一群戰爭孤兒。
衛司赫倒是遍地開花,戎瑾玉第一胎生了一對雙胞胎,兩個可愛的兒子,后來又生了兩個女兒。
性子都被衛司雪帶成了混蛋,不過非常健康。
而且生長在衛司雪和衛司赫這幾個人的身邊,是很難長歪的。
他們骨子里頭都沒有對于世俗高低貴賤的偏見,整天跟一群被收養的孩子混在一起。
組建成了一個“小軍隊”,整天被衛司雪這沒正經地帶著到處跑。
而衛司雪和折春一起走到了白發蒼蒼,是真正意義上的白頭偕老。
衛司雪四十幾歲的時候,折春徹底成了老東西。
只不過他成了個老妖精,面貌雖然有所改變,可氣質如秋水一般明凈,是那種走在路上連小姑娘都會回頭看的風度類型。
年紀再大一些,兩個人就窩在家里頭,偶爾游湖,折春時不時地會給衛司雪彈奏一曲。
衛司雪每次聽他彈曲,都忍不住想舞刀,只可惜到后來慢慢就舞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