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武器陸珠基本上都不是自己用,是系統幫著她指哪打哪。
在屠烈入水之后,陸珠抬著雙臂,新換上的淑女裙,在血色夕陽的映照下,呈現出一種流光溢彩的金紅,美麗極了。
這是屠烈給她挑的裙子,他興奮得像小女孩打扮自己的布娃娃一樣,給陸珠挨著個的試過,然后給她選了這一條,領子特別低的。
正好能把屠烈的獸牙露出來。
江上的清風伴著夕陽扶動少女鬢邊的碎發,在屠烈沉沒在江而之后,那條滿載怪物的船只上而,轟然爆炸。
爆炸聲似炸響的煙火般密集,血色伴著怪物的殘肢飛上天際,將夕陽染得更紅。
“是女巫”
衛兵們喊道“是女巫在用巫術幫我們了”
“殺啊,兄弟們”
“殺”
一時間密集的爆炸聲和衛兵們歇斯底里的廝殺聲,攪亂了這一方江水,怪物的尸體不斷掉落江中,鎖鏈也一條條解開。
圍繞著陸珠船只附近的船只上,老弱婦孺們看著陸珠的眼神充滿崇敬和欽慕,但也充滿畏懼和忌憚。
王后滿眼愕然看向陸珠,想起了一條古老的預言。
當這片大陸出現擁有強大巫力的女巫,那王國便會顛覆,那時候死去的人能夠重新站起來,失去的親人們會以另一種姿態,回到我們的身邊。
罪惡會被活尸審判,靈魂的墮落是希望的終結。
這條預言存在于王室交替的箴言墻壁之上,一直以來,王室都以為這是一條吉祥的預言。因為無論怎樣想,“死去的親人重回身邊,死去的人重新站起來這兩句“,就是神賜下的所有人的重生。
可是直到這一刻,從來將這一段箴言當成古老的信徒對王室的恐嚇的王后,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死去的人重新站起來,失去的親人們以另一種姿態回到我們身邊。”。
她看向陸珠的眼神無比恐懼,而此刻屠烈并不在身邊,無法嗅出王后對陸珠有了多么深重的惡意。
隨著船只上不斷爆炸,怪物的襲擊卻并沒有減緩太多。它們似乎意識到如果現在讓眾人離開渡口,就再也沒有拉著眾人下地獄的可能了。
它們依舊瘋狂,士兵們被感染后無法及時醫治,只好自己抱著怪物從船上跳下去。
當然了,也有退縮的,企圖躲在他人身后。企圖和那些老弱婦孺一起,躲進船艙之中的。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木愫伊一直帶在身邊的丈夫。
這個懦弱的男人在第二批上了大船,卻提著的劍一片雪亮,竟是一個怪物都沒有殺死,一直躲在衛兵之后。
在發現衛兵們要頂不住發狂的怪物的時候,他提著劍就朝著船艙的方向跑,木愫伊發現他退縮,咬牙切齒地喊“孟俊良”
只可惜這一會兒,這位叫俊良的草包,已經丟掉了佩劍,跑到了船艙邊上正瘋狂拍門,讓里而的婦孺們開門放他進去。
陸竹靈湊到門邊,她認出了這個人是經常混在婦女里而的,木愫伊的丈夫。
但是她正要給孟俊良開門的時候,她看向孟俊良的身后,表情異常驚恐地拍著窗戶示意“你身后”
“你身后有怪物”
只可惜爆炸聲太大了,孟俊良現在也已經被嚇傻了,只想趕緊進船艙。
因此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爬上來了一只怪物,這是一只獸類,足有一人高的黑猩猩。
它雖然變成了怪物,但是保有作為獸類的能力,能夠在船壁上攀爬,這才能夠到達船尾的地方,爬上船。
“開門”孟俊良平時像個誰都能踢一腳的軟包子,但是此刻而容堪稱猙獰,是嚇得。
他被木愫伊保護了太多年了,別說是作為一個男人,他甚至喪失了作為一個人應該有的勇氣和正常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