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妙婉頭疼,這一次不是憂思過重導致的,是純粹地沒有睡好。
她有些懨懨的,她身體不太好,縱欲果然不適合她。
黎宵有點心虛,郭妙婉起身的時候,他圍前圍后地搗亂,婢女最后只能后退,把伺候人的活計讓給黎宵。
黎宵單膝跪在床榻上,給郭妙婉系衣帶。
郭妙婉皺眉嫌棄“系死結丑死了,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黎宵身量太高了,半跪著在郭妙婉面前也像面前橫著一座山,喘不上氣。
黎宵趕緊弄完了,又給郭妙婉穿襪子。
郭妙婉低頭皺眉看他說“你不會以后都這樣吧”
黎宵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反正他知道,郭妙婉嘴里再怎么說厭煩,也不是真心的討厭。
畢竟她若真的厭煩他,怎么可能縱容他不知節制。無論在任何事情上,郭妙婉可從來不是一個會委屈自己的人。
她嘴上愛說什么說什么,黎宵皮糙肉厚,被抽兩下也不眨眼的。
郭妙婉垂頭看著他給自己另一只腳套襪子,腳腕上有兩個紅紅的地方,看上去像是磕著了。
但其實不是。
郭妙婉盯著看了會兒,扶了扶自己的額頭,從前她也沒有過這玩意,但是她知道這是怎么弄的。
就是沒人敢往她身上弄罷了。
黎宵也看到了,趕緊把褲腳拽下來,塞進步襪里面,擋住了。
郭妙婉卻又把褲腳拽上去,指著那兩片紅,說“黎宵你今天跟我說句實話,你到底是人是狗”
黎宵抿了下唇,不抬眼去看郭妙婉,他剛才給郭妙婉穿衣服的時候,她后背上更多呢,鱗次櫛比密密麻麻,她自己看不見罷了。
因此他昨晚臭不要臉都臭不要臉了好多次了,這會兒居然有點耳熱。
郭妙婉手指點了點自己腳腕,又戳了戳黎宵腦門。
眼見著黎宵的耳朵都紅了,忍不住稀奇地嘖嘖“呦,這怎么還羞澀了”
“昨晚上我也沒見你羞澀啊。”
“來來來,臉抬起來我瞧瞧,”郭妙婉說“我還沒見過真羞澀是什么樣子”
畢竟她從前見的嬌羞,基本上都是偽裝出來的。
郭妙婉沒有覺得不好,情趣嘛,時間適宜就好。
但是等到黎宵聽出了她說的意思,是拿他跟旁人對比,又羞又惱地抬起頭,郭妙婉才發現,真的害羞到底有多動人。
她見黎宵瞪著她,知道他這是吃味,抬手捏了捏黎宵的耳朵,俯身親了下他。
黎宵蹲在踏腳凳上仰著頭,郭妙婉垂頭又去親吻他的唇。
正午的陽光照在窗扇上,將屋子里映得暖黃一片,兩個人被這暖黃包裹,像是被刷上了一層蜜糖。
郭妙婉從不知情愛竟是這般滋味。
黎宵從不知情愛竟是這般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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