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徐妃摸摸榮烺的小臉兒,笑著說,“那也少吃些,我看你有些胖了。”
榮烺挺好面子,“我哪里胖,都說我一臉福相。”
徐妃笑,“是,一臉福相。”想閨女還小,小時候把身子骨養好,一抽條長個子,人就能瘦下來。
吃一回瓜,徐妃繼續說娘家的事,“我也不說旁的,也不是為他們求官兒,可到底得有個做事的位置,大小的咱也不挑,總不能掛個虛銜空落著,再有本事的人,這么掛著也得掛廢了。”
榮綿說,“不如我打聲招呼,先給表兄安排個實缺。”
徐妃自然樂意,問閨女,“你瞧著,你祖母近來心情如何”
榮烺道,“祖母日理萬機,難道還會盯著徐家表兄哥你又沒在朝當差,怎么給表兄安排實缺呢”
榮綿道,“我問一問顏相便知了。”顏相是榮綿的師傅之一。
榮綿道,“又不是用什么高位,實實在在能做事的差使就行。”
徐妃試探著問,“也不只你一個表兄,有好幾個都到了當差的年紀。”
聽母親這話,性情溫和如榮綿都有些為難了。
榮烺直接瞪大眼睛,“這還要我哥全給他們安排了我哥又不是吏部尚書母妃你說什么呢”
徐妃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外祖家么。”
“你不用擔心,你在宮里安安穩穩的,就比什么都強。”榮烺拉著兄長的手,跟母親說,“您就是心侄娘家侄兒,也得想想我哥的難處。一個人好安排,這要七八口子,怎么安排”
“這是宮里有人,要是宮里沒人的,人家就不過日子了”榮烺很不滿母親,重重哼一聲。
徐妃當然也更心疼兒子,她說,“我就問問,要是不好安排,就先安排一個也使得。”同兒子道,“阿珠打小跟你在一塊,總不能讓他沒了著落。”
榮綿安慰母親,“母妃放心吧,珠表兄那里,我會放心上的。”
徐妃又跟閨女說,“要是你瞧著太后娘娘心情好,替你外祖家說兩句好的。你外祖母可是太后娘娘的親姊妹,縱徐家有氏,姊妹情不是假的。”
榮烺道,“就看你成天介徐家徐家的,我就一句都不說。”
徐妃氣不是惱不是,最后給氣笑了,“你這是賭的哪門子氣”
榮烺哼道,“我也不知道,就是心情不好。”
徐妃拿榮烺無法,只能嘆氣,“我真不知道怎么養了個魔星出來。”
待兄妹倆辭了母親,路上時榮綿就說,“也不知道珠表兄想當什么差使。”
榮烺道,“眼下還能挑差使不成自然是哥你給安排什么,他當什么唄。”
榮綿道,“道理是這個道理。外祖家更是需人幫扶一把的時候,我是想,倘能將珠表兄扶起來,以后外祖家也有個支撐門戶的人,不至于一敗涂地。”
榮烺對外祖家也不是沒有感情,她想了想,“既這么著,哥,不若待下回咱們出宮,見一見珠表兄,問他有什么打算。”
榮綿立刻說,“待出宮前問一問母妃,看母妃可有要交待的”
“我勸你最好別叫母妃知道。”榮烺說。
“這叫什么話,母親挺記掛外祖母的,這也是人之常情。”
榮烺道,“母妃做不了大事。要是我,我根本不說。外祖家也是公爵府,難道就真這么困窘了么”
榮綿說,“你不知道,越是高貴人家,一旦落魄,怕是尋常人家都比不上。”
榮烺道,“也不見得,破船還有三千釘。”
“這些都是小事。”榮烺并不放心上,她主要是不想再聽她母妃叨叨。榮烺問,“哥,馬上就是年了,你準備好年禮沒”
榮綿一直覺著,徐珠與他自小便在一處,何況,他們正經表兄弟,論親疏總比旁人強上許多。今外祖家遭難,扶上一把,倘徐家忠心,以后可做臂膀。妹妹年紀小,不見得明白這個道理。他也便一笑,不與妹妹爭辯,轉而順著榮烺的話說起年禮的話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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