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他頗為自信“你是來想要重回禪院家的嗎”
禪院甚爾腦袋上冒出一個問號,這小子是誰怎么喊的這么親熱
禪院直哉看甚爾沒有反駁,覺得自己猜對了,他頓時更加自信“想要回來可沒有那么容易,不過在外面這么久還能知道家里好也是有進步,我會是禪院家未來的家主,甚爾,你愿意站在我這邊的話,我可以幫你回來,在這個家族里面只有我”懂你。
沒等他說完,禪院甚爾一巴掌把這個唧唧歪歪的小子打飛出去,心里膩歪極了,果然是垃圾堆里特有的自信,幾年不回來禪院家還是一樣的垃圾,誰會想回這種地方。
直哉的自信被打打裂了,興奮勁兒過去,屬于禪院宗家的腦子回來了一點,他不可置信“禪院甚爾,你怎么敢打我”
打你就打你了,還分什么敢不敢
“我為什么不能打你”
“少說點廢話,”禪院甚爾又給了直哉一拳頭,讓他安靜,沒有把禪院直哉打暈“你說你是禪院家未來的家主,禪院直毘人是你什么人”
“老東西要死了他這么快就撐不住了”
如果禪院直毘人撐不住了,那他豈不是要和這個臭小子談事情,那計劃得改一改了,禪院甚爾上上下下打量禪院直哉。
只覺得禪院家要完蛋了。
果然吧,這種垃圾堆,有什么樣的繼承人都不奇怪。
禪院直哉近距離被打了一拳,只覺得痛極了“沒他好的很,我是禪院直毘人的兒子,我叫禪院直哉。”
他捂著肚子,心里又委屈又生氣,他怎么可以打自己,一邊又覺得不愧是甚爾,這才是他看中的最強,最強就應該是他這個樣子,可以輕而易舉地把所有人都打趴下。
可惡啊甚爾禪院直哉眼睛晶亮
禪院甚爾對這個名字沒印象“直哉沒聽過。”
他隨便甩甩手站起來,輕飄飄地“我從來都記不住男人的名字。”
禪院直哉覺得很震驚。
記不得男人的名字這是什么說法
玉壺沒有禪院家的地圖,和傻子一樣在這里瞎轉。
沒有辦法,他只能選擇冒險回禪院甚爾那里的瓶子,看他會被帶到哪里去,然后自己看一眼認個路。
說干就干,玉壺把現在藏身的這個瓶子往角落里一藏,下一秒,鬼就換了個地點。
還沒等他想出法子把自己從丑寶的牙上挪開,耳朵里就聽見了一句我從來都記不住男人的名字。
啥
玉壺下意識把這句話記了下來,然后開始四處張望。
關于禪院甚爾想要做什么,是現在所有人都想要知道的事。
彌生月彥的猜測是和禪院惠有關系,更或者是和咒術界有點關系,再多的他也不清楚。
在收到玉壺的報告之后,彌生月彥就工作不下去了。
圈圈點點,思前想后之后,彌生月彥把筆放開,第一時間找人去調查和禪院甚爾有關系的所有富婆,不管他的目標是什么,彌生月彥覺得自己還是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
他本來就是借著這一層關系來和禪院甚爾搭上線,現在他想要把這一條路給堵死,第一件事就是用排除法,找一找和禪院甚爾有關系的女人里面,有多少符合要求的。
然后是現在和他還有聯系的還剩多少。
彌生月彥喊來墮姬,臉色平靜地給了她這個任務。
“不需要做多余的事情,先找出有多少人,好讓我心里有個數,至于別的,還是要等禪院甚爾回來。”
這種事情有問題的肯定是禪院甚爾,彌生月彥想起來和惠惠初次見面的時候,孩子說出的第七十八次留宿,心想這個數量恐怕不會少。
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想辦法透露給那些姑娘,禪院甚爾亂七八糟的感情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