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家不太看得起女人,像御三家這種家族都不太看得起女人,加茂家甚至還保留著過去納側室的傳統,禪院家雖然沒有加茂家那么過分,但是同樣認為女人只是一種用來生孩子的資源。
氣上了頭,又忍不住把禪院甚爾細看兩遍“外面這么難,你就沒有考慮過回禪院家嗎年輕人。”
“你在說什么令人作嘔的事情”禪院甚爾的語氣非常驚訝。
“我花了那么大勁離開,現在在外面逍遙快活,這里要女人沒女人,要錢沒有錢,我為什么要回來”
“這是你最后回來的機會,你想清楚了”
回答他的是禪院甚爾不屑的氣音。
那好。
禪院直毘人徹底拿出了對待外人的態度,也變得公事公辦的冷漠起來。
“二十億不可能給你,原因你也清楚,這筆錢族里公中不會出,十個億算我給你的養兒子費,以后沒事,你就不要回來了。”
“錢就在那里,能不能拿到手,還要看你自己。”
心里還是有點遺憾,這么好的苗子,可惜非得離開家族。
憑心而論他很欣賞禪院甚爾,但他是族長,必須要為了全族來考慮。
“所以禪院甚爾就這么同意了”
彌生月彥內心不可置信,表面上仍舊嚴肅冷酷,在自己的房間里面睜開了雙眼。
他在收到玉壺信息之后,立刻指揮玉壺回到了兩個禪院身邊,自己放下所有正事,用玉壺的眼睛和耳朵看完,聽完了這件事。
直到禪院甚爾走出禪院直毘人那間屋子才離開。
很難說清楚究竟是什么感覺,彌生月彥知道人看事不能只看表面,但是,賣兒子,是他萬萬想不到的。
在他的想法里,禪院甚爾應該會想辦法讓禪院惠和禪院家徹底割離。
如果他是禪院甚爾,直接機票一買,國籍一換,跑到其他地方又是一條好漢。
禪院家在咒術界這么牛逼,難道在其他事上也很強嗎
彌生月彥表面不動聲色,心里已經在思考投資幾個學生考東大,然后大耳瓜子扇給禪院家的可能性了。
不過,“什么帶著兒子影響他找女人,沒有有錢女人看得上他,可真是張口就來。”
玉壺送來加急報告的時候,墮姬就在旁邊,彌生月彥并沒有瞞著她,所以墮姬也看完了這薄薄的一張紙。
現在墮姬仍舊在,上弦六睜著妙目,頗為擔心“月彥大人,現在怎么辦禪院甚爾既然打算賣了禪院惠,那我們在惠身上下的功夫是不是全白費了”
“他竟然還想找人入贅,這根本就是不把您放在眼里。”
“要阻止他嗎”
彌生月彥似笑非笑地看過去,墮姬的聲音就逐漸變小。
“墮姬,你很生氣嗎”
彌生月彥用回了男性的聲線,讓自己這個下屬在心里咯噔一聲。
“這件事并不重要,禪院甚爾想入贅那就讓他入贅好了,把他身邊的桃花都拔光,你不是已經去做了嗎”
“至于賣了小惠,這不是還有兩年,兩年的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了。”
彌生月彥施施然站起來,拿起玉壺發來的報告打出來的紙,伸手把紙片一下一下撕成紙屑,然后丟進垃圾桶。
他表現得運籌帷幄“倒是禪院家出乎我的意料,二十億日元都要討價還價,禪院甚爾也不行,十個億算什么,這賣的也太廉價了。”
他看上去面帶微笑,讓墮姬一下子清醒過來,月彥大人和無慘大人本質上是同一個人。
不過“大人,你不生氣嗎”墮姬組織語言“禪院甚爾花著您的錢還想找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