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生月彥自己也不信。
但這種時候只需要表示自己信了就好,都是骯臟的大人,理由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找一個合適的借口,占據動手的理由。
禪院甚爾接下來沒有再對彌生月彥的話發表自己的意見,也沒有詢問他的問題,只是拿著酒瓶子一瓶接著一瓶地喝。
倒是彌生月彥為了演戲演全套,時不時地還要出聲提問禪院家相關問題。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彌生月彥看著天色越來越黑,禪院甚爾也表現地越來越放縱。
成年人互相敬酒,禪院甚爾看上去就像是快喝醉了一樣。
彌生月彥沒有制止對方繼續喝酒,兩個成年人再次心懷鬼胎,比初次見面穿女裝的月彥小姐那會還要嚴重。
但這不重要,這也沒關系。
不管是真是假,有時候人醉了才好套話。
比如現在。
彌生月彥放下筷子,對著禪院甚爾,想要聊一些人類特有的八卦“甚爾先生,我聽說您快要入贅了這是真的嗎”
“真的。”禪院甚爾顯然不會否認。
彌生月彥停頓一下,繼續“真令人意外,甚爾先生喜歡什么樣的女子”
禪院甚爾“漂亮,有錢,大方。”
“那么,”彌生月彥迅速盤算了一下一百多位女性角色,和他自己的月彥小姐,覺得自己挺符合我要求。
漂亮,鬼王的臉絕對好看。
有錢,出手就是幾個億。
大方,馬場可以隨便禪院甚爾去玩。
說不清楚是好是壞,他屬于鬼王的聲音變得悠揚起來“看來您是有合適的人選了。”
禪院甚爾這次沒有回答,慢慢悠悠地趴在了桌上。
彌生月彥“”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喝醉了嗎我不信。
但戲還是要演的。
彌生月彥再次呼喊兩聲“甚爾先生”,而禪院甚爾沒有理會,于是彌生月彥站起來,拍手喊來了墮姬。
“無慘大人。”
“我們把甚爾先生送回他的住處吧,”彌生月彥背對著禪院甚爾表情冷漠,語氣卻溫和“時間也很晚了,我得到我想要的消息了。”
墮姬很驚訝。
禪院甚爾被自己想要試探的人,安全的送回了自己的住處,心里非常奇怪。
他有自己的自信不會被眼前的人傷到,最強不是說著玩兒的。
順勢而為跟出來,有別人請吃飯完全沒有必要拒絕,正好自己在酒吧那個嘈雜的地方待的也有些煩。
酒吧那種地方只能用來逃避現實,他在遇到妻子前和失去妻子后常去,只是后來逃避著逃避著發現自己已經很難沉溺于妻子的音容里去了,于是索性自暴自棄。
等他掙扎出來,兒子已經被他推得老遠,原本捧在手心照顧的孩子穿著舊舊的衣服,變得沉默寡言,一點都不自信。
禪院甚爾理智知道不行,行動采取放任。
放棄爸爸吧,爸爸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