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時雨甚爾,禪院家的水全都結冰,然后炸了,包括但不限于水缸,水管,水龍頭,礦泉水這是你做的嗎
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什么鬼你說真的嗎除了這些還有別的嗎禪院家的爛橘子們死了沒有
孔時雨驚奇。
孔時雨不是你做的嗎你問我做什么
他改為撥打電話。
禪院甚爾“你從哪里得來的消息咒術界沒有誰的咒術和水有關系吧把水全都給凍起來,這是怎樣的天才。”
孔時雨“具體我也不知道,收到的消息就是這樣,我還以為是你找來了什么特殊的詛咒師。”
“不是我,如果是我,那這群橘子可能都一起死了。”禪院甚爾想起來昨天晚上見到的彌生月彥“不過懷疑的詛咒師倒有一個,這個家伙我不認識,這件事也和我沒有關系。”
他描述鬼王的長相“一個卷發,穿著西服,戴著禮帽,披著黑絲羽織,皮膚蒼白的男人,你那有印象嗎他是看到任務過來的。”
孔時雨回答沒有。
禪院甚爾覺得這個回答并不意外,在心里記下彌生月彥鬼王時的長相,準備有機會就去摸清對方的底細。
他瞇起眼睛,不懷好意“那正好,把發布這個任務的鍋丟到對方頭上吧,他昨天和我聊過,似乎也很禪院家有仇,這件大快人心的事,我想他應該不會介意。”
和孔時雨交涉完,他準備去看戲。
戲名為禪院家美好的一天。
在場的很多詛咒師,都只是認為任務發布者只是和禪院家有仇,或者單純的想從禪院家撈一筆。
詛咒師們和咒術師們的仇怨由來已久,有機會來踩這群咒術師們一腳,他們自然不會不樂意。
禪院甚爾就混在這群人里面。
墮姬同樣混在里面。
童磨已經離開,她黑袍遮臉,在干完壞事之后,又換了一副面貌,所以此刻并沒有被禪院甚爾認出來。
墮姬的目的很簡單,接觸一下禪院直哉。
她不知道禪院甚爾已經把鍋甩到了彌生月彥的身上,只是下意識地換了臉。
作為昨晚唯一一個在場的,并且還很容易被注意到的鬼,謹慎一些總是沒錯,萬一月彥大人或者是禪院甚爾兩個人什么時候互通姓名,感情加深,那么到時候她這個通風報信的家伙,總是不太安全。
“哥哥,你說接下來禪院甚爾要做什么”
妓夫太郎的回答非常誠實“不知道。”
禪院家也是第一次被這么多人打上門,以前也不是沒有咒術師或者詛咒師想要搞事,但是大家都是靜悄悄的,在背地里下手。
一群人上門太不講武德了
禪院家的年長者得知消息后,統一不可置信,先是一個疑惑臉,然后是懵逼臉,最后變成臥槽臉。
“他們瘋了嗎這群陰暗的詛咒師就應該生活在地下他們怎么敢來禪院家就不怕全都留在這嗎”
本來一大早家族里的水資源就全部出問題,這件事已經夠讓他們煩躁的了,他們用了各種法子解凍,最后發現水里面竟然還被下了毒
現在詛咒師上門反倒給了他們一個發泄的借口。
“我看這群詛咒師是不要命了才對”
禪院甚爾站在不遠處,靠在樹上裝成弱雞,什么都沒干,只是作為曾經禪院家的一份子,在關鍵時刻出聲提醒。
什么人,用什么武器,該打哪里,他一清二楚。
禪院甚爾隱藏的很好,要不是墮姬一直關注他,或許也不會注意到這件事。
上弦六同樣渾水摸魚,在心里把這件事默默地記了下來,準備回去報告給彌生月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