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就叫紫藤花吧,紫藤花相親網站,玉壺,你覺得怎么樣”
玉壺“無慘大人的想法我非常贊同。”
“嗯,你說的不錯。為了引流,第一件事就是想辦法把櫻花網站買下來。”
玉壺“”
彌生月彥拿出工作計劃,把這件事情加了上去,然后頭也不抬“你繼續說,他還做了些什么”
玉壺只能慢慢講,直到彌生月彥聽到了禪院甚爾去了和亡妻一起經營的小屋子后,他沉默了。
“禪院甚爾先生十分難過,他在那里枯坐許久,對著空蕩蕩的屋子自言自語”
“停下吧。”彌生月彥抬頭,打斷了玉壺“后面的我不需要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玉壺離開了,跑的飛快,在他即將出門的時候,彌生月彥喊住了他。
“等一下,禪院甚爾的玫瑰花是從誰那里拿過來的”
玉壺一只腳站在門外,一只腳站在門內“是他的屋子旁邊的一位鄰居阿婆。”
“可以了,下去。”
屋子里只剩下彌生月彥一個人,其次就是筆尖在紙上寫字的沙沙聲。
彌生月彥把仇記完之后,就準備出去了。
禪院甚爾和他的亡妻的故事,他確實很好奇沒錯。
畢竟禪院甚爾作為一個看上去和行動上都非常不靠譜且留戀花叢的人,居然會有如此念念不忘的感情,這實在不令人感到驚訝。
作為一個心懷不軌的后來者,彌生月彥愿意尊重這一段感情。
“就這樣吧,無所謂這些,甚爾君,你不是準備入贅之后,再也不回去了嗎那我就等著你入贅好了。”
只要不影響到他,那就問題不大。
已經死去的朱砂痣,他沒必要去碰,真正的聰明人只會盯著自己的利益,他干不過亡妻,還干不過不知道哪兒會冒出來的普通人嗎
他不關心他有沒有老婆,愛不愛老婆,只要他還能打,那么禪院甚爾就會是他最愛的工具人。
伸手,翻開筆記本,把這件事情記了上去。
在后半部分。
要知道,根據他查到的消息,禪院甚爾可是為了她金盆洗手,如果這位女士還在,那么彌生月彥恐怕就找不到這么合適這么能打,還不是咒術師,又和咒術界扯上關系的人了。
那么他的在新世界扎根大計將會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畢竟他們一行鬼,是不能在沒摸清情況的時候暴露身份,如果有危險,干架還得躲太陽,沒有禪院甚爾,恐怕彌生月彥真就得一群人茍個幾百年甚至更久才能有點勢力。
而現在,彌生月彥準備去找禪院惠。
與其腦補那些東西,還不如抓緊現在的所有機會。
走到后面的運動場,還沒進門就聽到了叮叮咚咚,噼里啪啦的聲音。
彌生月彥心里臥槽一聲,心想黑死牟的訓練這么恐怖的嗎小惠才四歲,他還是個孩子啊
大喊出聲“冷靜一點”
一邊推開了門。
門里面的場景令他意外。
禪院惠抱著黑死牟給他新削出來的小木刀站在角落里,一臉沉默地盯著場地中心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