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好,賭馬。
彌生月彥再點開來看其他信息,發現一個頭像是奇怪黃毛的小青年在下面留言。
“兄弟,你這樣是注定找不到老婆的。沒有那個女孩子會看上沒有學歷,沒有工作的賭鬼,但是你也不用絕望,現在聯系我我可以帶你去醫院進行整形,給你的人生打開新的坦途”
“聯系方式”
彌生月彥“”
真是無孔不入的霓虹推銷員。
這樣想著,他給自己注冊了一個賬號,然后給禪院甚爾點了一個關注。
這一個關注,讓孔時雨頓時活了過來,他再次對這個任務燃起了信心
孔時雨不管是誰,不能讓他跑了,不然我完美線人的名聲就會因為這一件事情而敗落
懷著期待,點開了彌生月彥新注冊賬號的頭像。
然后發現這個賬號比禪院甚爾還要任性,竟然什么個人信息都沒有。
嘆氣,所以說禪院甚爾在普通人眼里根本沒有吸引力。
如果沒有他那張臉的話。
彌生月彥不知道這一個賬號背后的故事,在看到禪院甚爾的個人信息的時候,她忽然就安心了。
畢竟聽玉壺轉述和自己看到還是有差距的。
大約又過了十五分鐘,禪院甚爾很快從禪院惠的屋子里面出來。
這么快就洗好了
彌生月彥轉頭看過去,然后用疑惑的語氣問道“甚爾君,你們兩個是在浴室里面打水仗了嗎”
“沒有。”
禪院甚爾此刻也無話可說,渣爹在目送兒子自己洗澡后,就安心坐在禪院惠的房間里吃起了小朋友的零食。
可他還沒有吃完其中一包,禪院惠就因為人太小,浴缸太滑,站起來自己夠沐浴露的時候,摔了下去。
禪院甚爾這次沒有無動于衷,他走進去把兒子提出來慘遭拒絕,反被禪院惠潑了一身的水。
“不用你管”小朋友額頭上腫著一個包,瞪著甚爾眼眶通紅,不知道是難過的還是摔疼的。
“哈,不管就不管,小鬼你以為我想管你嗎”
禪院甚爾用毛巾把兒子包起來抱到外面,動作輕柔,然后走出來毫不心虛地準備求助。
“我可能不太行,要不還是你去吧。”
彌生月彥懷里被塞了一個四歲的小朋友,先是死魚眼看著禪院惠頭上的包,然后繼續死魚眼盯著禪院甚爾。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好好的一個惠,那么大一個禪院惠,怎么到你手里就要出點事
禪院甚爾沒有直視彌生月彥充滿指責的眼神,稍微飄忽了兩秒,然后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彌生月彥額頭上開出十字小花,徹底放棄禪院甚爾帶兒子,面無表情地抱著禪院惠重新進了屋子。
大門關上,差點砸到禪院甚爾的臉。
天與暴君知道自己做錯了,卻并不想承認,他走到客廳拿了兩個橘子,把皮扒了丟到一邊,把橘子肉放進干凈的容器里面。
彌生月彥打開大門,準備重新去取兩塊干凈的毛巾,看見禪院甚爾把橘子扒皮卻不吃,皺起眉頭,詢問“你在做什么”
禪院甚爾舉起來其中一個“吃嗎”
彌生月彥冷笑一聲,把兩個橘子都拿走,然后從冰箱里面取出兩個石榴遞給禪院甚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