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生月彥說完“今晚月色真美”之后,就開始目不轉睛盯著禪院甚爾,想要觀察他的反應。
鬼王的視力也是一等一的優秀,彌生月彥觀測了禪院甚爾的眉毛,眼睛,嘴角的弧度,發現他并沒有任何反應。
果然,文藝風并不適合禪院甚爾。
于是果斷換了一個方法,他坐在桌子前面,想起了那些被安利的小段子。
努力了好幾次,實在說不出口,盯著眼前烤肉的眼神都冒出了殺氣。
禪院甚爾對殺氣這種東西非常的敏感,彌生月彥一盯上去,他就發現了。
因為一句莫名其妙類似于表白的話忽然煩躁的心忽然安定下來,他淡定的把肉用公筷放到彌生月彥的碗里。
他問道“你餓了嗎”
彌生月彥用手捂住腦袋“我不餓。”
鬼王頗為好奇的問他“甚爾君不想知道我究竟想說什么嗎”
禪院甚爾不想,起碼目前他是不想的。
賭錢的快樂從心里消失,桌子上的氣氛開始變得沉默。
最終,彌生月彥端起旁邊的清酒給禪院甚爾倒了一杯。
“吃飯吧。”
反正他的小號們都已經準備好了。
另一邊,猗窩座一回來就被黑死牟帶走,然后看著墮姬抱走禪院惠,美其名曰帶孩子去好好休息。
在禪院惠吃飯的期間,猗窩座總能夠看到墮姬在附近游蕩,一副非常緊張,但又不敢說什么的樣子。
并且她現在甚至有些害怕,給猗窩座一種,還在他們的世界的時候,每一次見面前都會擔心被無慘大人捏碎腦袋的害怕的既視感。
這種既視感來的莫名其妙。
猗窩座非常好奇地詢問到底發生了什么
墮姬不敢偷聽彌生月彥那里發生了什么,她只能在心里期待自己的那些方法真的有用,正煩躁的時候看到了猗窩座。
上弦三作為唯一的不知情人,眼神里帶著好奇。
墮姬覺得這事瞞不住,她也打不過猗窩座,就用一種六分自信,三分緊張,一分害怕的語氣和他說了,并且感嘆自己這些方法都是過去在花街里學到的。
“很好用,大家都覺得不錯。”
猗窩座并不這么認為,他覺得這種行為過于輕佻了,很容易就會被看輕和忽視,并且月彥大人如今是女裝,禪院甚爾一看就不是什么靠譜的渣男,很有可能會適得其反。
“還有你忽視了一點,”猗窩座說的比較認真“墮姬,無慘大人是個男的,而花街手段只會求一夜快活。”
墮姬聞言六分自信縮成兩分,但還是嘴硬了一下“我也沒辦法,你說這些你很懂嗎黑死牟都沒有談過戀愛,你談過嗎”
上弦六挺起胸膛,作為上弦里實力墊底的人找到了一絲碾壓上面所有人的自信。
但她沒想到猗窩座這個家伙思考了一會,竟然用一種很輕但很堅定的聲音回答她“我談過。”
“雖然不記得了,但我應該是有過心愛的女人的。”
“不過那是變成鬼之前的事情了,這么久過去了,她早就已經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