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
不知道是對自己背后說兒子壞話被兒子聽見尷尬一點,還是對自己竟然能夠把小惠氣到動手打他自豪一點。
或者驚嘆一聲,哦我兒子竟然還會生氣打我
禪院甚爾在這一刻甚至沒有生氣,他出現了一種非常詭異的心態。
啊,不愧是小惠,我兒子,隨我
他很輕松的就接住了禪院惠的小木刀。
畢竟惠還只是普通的剛學呼吸法的初學者,能一氣之下學會一之型的普通形態已經很不錯了,根本沒有很強的威力,在禪院甚爾看來根本沒有殺傷力。
小木刀帶起的力量連禪院甚爾的頭發都沒有吹亂。
禪院惠緊握著刀,抬頭“臭爹”
禪院甚爾挑眉看他“哈小鬼你再說一遍”
禪院惠大聲“臭爹”
禪院甚爾笑出了聲,輕輕松松地推開兒子的小木刀,說回去“臭小鬼”
禪院惠“臭爹”
禪院甚爾“閉嘴你個臭小鬼”
彌生月彥“”
事情變得有意思起來,這就是所謂的菜貓互罵嗎
看上去沒有什么危險,于是抱著手在一邊看著,不遠處被動靜吸引出來的黑死牟同樣面無表情的看著這邊。
直到僵持幾分鐘后,禪院惠不肯放刀,眼眶發紅,兩人互懟,狠狠地看著禪院甚爾。
而禪院甚爾不愧是多吃了幾十年飯的人,明顯心情平靜,細看會發現他此刻甚至有點開心。
“臭爹”超大聲
“臭小鬼。”超隨意。
鬼王看看時間,禪院惠確實快到練刀的時候了,再看看禪院甚爾,接下來還需要他來完成禪院惠的親子小人物,繼續懟下去可能把惠懟難過。
于是上前拉開他們。
把禪院惠抱起來放到一邊,然后收好小朋友的畫,同時站在禪院甚爾面前狠狠給了他一拳。
“清醒了嗎”
禪院甚爾沒想到彌生月彥會動手打他,天與暴君懵了,看著彌生月彥的眼神就像看到負心漢“我一直很清醒。”
“很清醒的情況下就是你把自己的鍋全部甩到惠惠身上,還和兒子像小學生一樣吵架”
“我沒有甩鍋”禪院甚爾下意識解釋“明明一開始這個小鬼根本沒有畫我的畫像,我才出來的,和我有什么關系”
彌生月彥更奇怪了“可是甚爾君,小任務的名字是我的一家人,惠怎么可能不放你的呢你是他唯一的爸爸啊。”
他變了一個表情,玩味起來,狠狠踩了禪院甚爾一腳“難道甚爾君是因為看到惠醬一開始沒有畫自己而感到吃醋了所以才一氣之下跑出來的”
“看你平時對小惠態度這么差,沒想到你竟然在乎這個嗎意外的有反差萌呢甚爾君。”
禪院甚爾一臉“你在開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月彥小姐未免也太誤解我了。”
“誤不誤解甚爾君自己清楚,再說了,甚爾君平時對惠醬的態度那么差,孩子不想理你才是正常的吧,但凡你稍微友好那么一點,我們這么可愛的小惠根本就不會那么做。”
彌生月彥問禪院惠“惠惠一開始沒有畫甚爾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