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國緣一重新用一種全新的姿態審視著看到的一切。
在他的通透世界里面,虎杖悠仁完全是人類的姿態,他的肌肉,骨骼,血液,和普通人完全一致,唯一出眾的可能就是他身體的爆發力
虎杖悠仁同樣發現了緣一的沉默,昂著臉打招呼“緣一哥哥。”
繼國緣一下意識露出一個溫暖的微笑。
悠仁湊到了緣一身邊,不想和脾氣不好的爺爺待在一起,他拉住緣一的手,提議“我們出去玩吧”
所有的審視瞬間消失,神之子緣一又變回了之前的樣子“不不好吧,碗還沒有洗好呢。”
夏油杰的資料被送到了彌生月彥的桌上,鬼王看了一遍,兩遍,三遍,最后遲疑地問了墮姬“你說繼國緣一會不會也有個咒核”
墮姬一臉懵。
彌生月彥繼續沉思“這個所謂的咒靈操使如果吃下有記憶的咒靈的核心,會不會能夠看到對方的記憶”
墮姬繼續懵逼。
彌生月彥卻不敢再想,他一拍桌子站起來“這家伙感覺比五條悟還要危險啊”
然后再期待地問墮姬“你覺得禪院甚爾可以一個人搞定他們兩個嗎”
總算有個問題她可以回答了,墮姬松了口氣然后實話實說“我覺得不行。”
“好巧哦,我覺得也不行,”彌生月彥仔細盤算著自己的手下們,上弦一黑死牟已經派出去了,這是用來應付繼國緣一的。
上弦二童磨需要經營他的萬世極樂教,還要負責物品采買,怎么看也不太合適,上弦三猗窩座要上學,除了尋找粉發少年,他如今還需要給惠惠做一個好學的好榜樣,請假不是個好行為,玉壺和墮姬也不行。
彌生月彥最后決定“通知半天狗,讓他帶上他的咒靈朋友們去仙臺打秋風吧。”
“打死一個不虧,打死兩個賺了,繼國緣一和黑死牟的戰場上不能夠出現任何的多余人物。”
禪院甚爾仍舊在帶著黑死牟閑逛,彌生月彥在這幾天內每天都堅持和禪院甚爾互道早安,午安,晚安,并且貼心地表示玩的開心一些,最后暗搓搓詢問他到底還要花費多久才能回來。
這個時間禪院甚爾答不出來,每到這時候天與暴君只能含糊表示“就這兩天吧。”
他要多久,這個時間不取決于他,而是要看兩個不靠譜的咒術師。
說到那兩個人,禪院甚爾也有些生氣。
他這些天收到的信息全都是五條悟去了哪家甜品店,買到了什么樣的甜品,五條悟又去了哪家甜品店,買到了什么甜品
簡直是,離譜。
禪院甚爾忍不住笑出了聲,為擁有這樣一個神子的五條家感到高興。
他拿出手機翻看著地圖,把五條悟每天去的地方一點點打上標記,然后再把剩下來的甜品店標注出來,發現短短幾天,對方的足跡竟然已經遍布整個仙臺。
只剩下一處角落沒去了。
這樣想著,禪院甚爾對黑死牟提議“管家先生,我們今晚去試一試仙臺最貴的牛排,如果味道不錯,下次還可以帶月彥來試一試。”
黑死牟原本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面,聞言差點下意識捏斷了懷里新做的竹笛。
他如今的手很穩,刀法也今非昔比,現在做出來的笛子和曾經那一把做工粗糙卻被緣一帶在身上一輩子的笛子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