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家這次一共出來了三個小伙子,兩個是是當代年輕咒術師,是禪院直哉選中的好幫手,還有一個是曾經禪院甚爾的手下,因為一些原因成為侍從。
禪院家是一個相當混亂腐朽的地方,可以說每一個從里面走出來的人都有點不正常。
禪院平睜著一雙死魚眼認認真真地找人,所有路人的所有問題他都認真思索,仔細瞎編,努力讓所有邏輯全部連上,好順順利利地找到禪院甚爾。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們這群人還是被盯上了,熱心的民眾細細盤問,同樣是再三思索,最后斷定這幾個家伙有問題,肯定在打著什么壞主意。
這里住著的人不是有錢有權有勢本人,就是有錢有權有勢本人的家屬,面對可疑的幾人,他們毫不猶豫的選擇報警。
“什么東西啊,來這里找人,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房價都近百萬日元一平,看著也不像是窮親戚,長得也那么兇,讓他們去警察局找人也不愿意,肯定有著隱藏的目的。”
被帶走的禪院平聽到了剛剛還非常熱心的民眾這么對著警察說。
另外兩個禪院想要亮出身份,畢竟警察那邊對咒術師還有咒術界是有一點了解的,讓他們知道了應該不會在這里礙手礙腳影響他們完成任務。
在開口前的一刻還是遲疑了,畢竟他們還記得禪院家主禪院直批人在他們出門的時候強調過“我知道直哉讓你們做什么,但是這次的任務是特級機密,不要讓其他人知道,也不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禪院家主的話他們還說不敢違背的,不約而同的把視線放到禪院平身上,用眼神示意他盡快搞定。
禪院平禪院平只覺得心累。
他是真的不希望禪院甚爾回來,不僅僅是因為禪院甚爾曾經是自己老大,天天揍他,更因為,禪院家啊,根本沒什么值得留戀的。
但是該做的任務還是要做,不然吃不了兜著走的就是他了。
警車嘟嘟嘟地來,嘟嘟嘟地走,禪院家的三個人由于拒不配合且真的形跡可疑,生平第一次坐了這種車。
等到了警局,禪院平就不得不站出來開口解釋。
他先是拿出來禪院甚爾的照片,還有尋人啟事,把這些東西遞給這里的警官,然后仍舊是老一套“這是我的堂弟。”
禪院家的人基本上都沾親帶故,所以說堂弟完全沒有問題。
“我們真的是來找人的。”
不能暴露身份,禪院平接受詢問。
“他的名字”
“禪院甚爾。”有氣無力。
“今年多大”
“二十七吧”這個記不太清楚,他沒事記男人名字做什么
“離家出走多久了”
“十來年了。”
警官也頗為無語,都十多年了,現在才想起來找,你們是不是有點毛病
這幾個人在其他問題上面完全不配合,只能夠從尋人啟事上面找對方的身份,他們不是要找這個叫甚爾的家伙嗎
那么反過來來說,只要找到這個叫甚爾的人,也可以知道他們究竟是誰了。
把照片留下來,警官瞇著眼睛仔細瞧。
這上面的禪院甚爾看著不像是二十七的樣子,應該只有十多歲,但是不好惹的面相已經能夠看出來了,整個就一個典型的不良青年。
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這張臉有點面熟。
剛剛在交通部那邊路過的警官這么想,總感覺自己在哪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