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甚爾“我拿他也沒什么用,就是今天出去轉了轉的時候,偶然看到的,和一堆東西放在一起,不怎么重要,我隨手拿起來就翻到了,覺得有點眼熟。”
你在哪里轉的哪里會有我的照片我的照片怎么會不怎么重要不,不對,這些都不重要。
彌生月彥“很眼熟嗎”
“有一點,”他雖然好奇富婆為什么對這個人好奇,但是該回答的一句不少“但是沒想起來,我這個人對男人的名字不太敏感,連帶著也不愿意記住無關緊要人的長相。”
無。關。緊。要。
“我們不聊他了。”小白臉把照片丟了,抱住彌生月彥就想蹭蹭,被一把推開。
彌生月彥在短短幾分鐘受到了好幾次傷害,大喜大悲之下完全沒有了普通人該有的欲望,他思考幾秒,給了一個借口“我今天不太方便。”
鬼王覺得自己日后一定要找機會把受到的氣全都變本加厲還給禪院甚爾,現在先暫時忍下來,他把人往旁邊一推,非常不開心地讓他去睡了書房,自己連夜找來玉壺,讓勤勤懇懇的上弦五連夜加班,務必要查出禪院甚爾去哪兒晃了能晃出自己男裝的照片
彌生月彥在禪院甚爾走后就偷偷撿起照片,心里更加生氣。
照片上的衣服不是現在的,他松了口氣,周圍的環境也不太熟悉,應該是在之前參加的某次活動,具體記不太清楚。
看了兩眼,把場地記下來后,他就把照片毀尸滅跡,不留一點痕跡
平靜的一天,可以說除了腦花和里梅之外,大家都挺滿意的。
腦花覺得自己怎么就那么悲慘。
他平平無奇又無辜的一個腦子,最近也沒干什么壞事兒,反倒是勤奮努力,連兒子都幫人生了,也學會了以前根本不會的電腦技術,如今bs世界上再也不會有比他更努力的腦子了沒有
他可是唯一一個努力了近千年的大腦一直順風順水從來沒有人可以讓他如此難過
上一次感到憋屈還是在幾個月前,他被一個人類要求做t
嘆氣,腦花在盤星教總部看著空空的余額,流下了悲傷的,被搶劫后的淚水。
他好難啊。
周圍的熱心群眾只覺得這是一個悲傷的社畜,在看到人民警察時流下來的喜悅的淚水。
“你沒事了,”靠譜又溫暖的大哥用自己的大手狠狠拍了拍腦花的肩膀“不要害怕年輕人,你安全了,如果真的悲傷就哭出來吧。”
腦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他的自尊讓他不愿意在普通人面前流露悲傷。
下一秒他就破防,因為大哥安慰了一句“錢沒有了可以再掙,命還在就好啊。”
“嚶。”
他又想起了賬本,還有盤星教這不靠譜的流水,經此一役,不知道能夠剩下多少。
這條人類身份的命根本不珍貴,他可以一天換十個,珍貴的明明是錢啊,是他用來實施大計的錢啊。
里梅少有的收到了來自合作伙伴腦花的信息。
“有事,速來”
對方的信息非常簡短,但很急促,可以看出他現在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了。
里梅如今住在深山老林,沒到他出場的時候,他是不愿意和普通人待在一起。
他孤傲,倔強,作為和腦花一樣活了近千年的人,他真正的身份是一位終極馬仔,畢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在櫻花樹下對著他的光芒,宿儺大人繼續盡忠。
可惜物是人非,千年前強大到無與倫比的兩面宿儺如今還是干尸手指二十根,他有個屁的光,自閉到一定程度的馬仔直接變質,最大的理想退一步成了復活他的宿儺大人。
至于盡忠什么的肯定要等到他的宿儺大人活過來再說別的。
然而復活宿儺靠他一個馬仔根本不夠,里梅靠自己專業的素養勾搭上了同為千年老人妖的腦花,和他一起合作。
兩個人的關系說好不好,說差不差,除了計劃相關,根本不愿見面。
如今腦花竟然聯系他了,里梅吃驚。
他拿出幾十年前都沒有換過的大哥大,從仙臺遠處的荒山少見的進入了人類世界,最后在一處街角,見到了悲傷的腦花。
里梅更加震驚“你怎么了”
腦花嘆氣,看了看手里的宣傳單子,又看看里梅的個人形象,再想了想出道后會獲得的巨大收益,饒是腦花也不禁有些心動。
“里梅,我的好伙伴,”腦花語氣真摯“我現在遇到了一些困難。”
“你愿意幫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