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花頂著人類的軀殼摔得很慘。
彌生月彥踢的每一腳都是實打實的,甚爾也沒有手軟的必要,兩個人下手又黑又狠,當事人腦花吃盡了苦頭。
如今砸在了咒靈身上,雖然沒有受傷,但是在天與暴君的眼皮子底下,他怎么可能拍拍屁股就完好無損的站起來呢
這不是不打自招,很明顯這事兒和他脫不了干系嗎
腦花自認為是非常聰明的陰謀家,所以他不可能做出這么愚蠢的事情。
左右不過是換個軀體,他想。
反正不能夠暴露自己和這群咒靈們的關系。
腦花一咬牙,完全沒有讓在場的咒靈們停下來,拼著極高的風險,讓咒靈們散開,并且進行無差別攻擊。
畢竟這里有一個最強,運氣好還能撿回一條命。
天與暴君確實是沒錢就不干活兒的典范,他才不管這里肆虐的咒靈,只要自己的富婆沒事,他管別人死活做什么
彌生月彥“甚爾君有看到奇怪的東西在周圍飛來飛去嗎”
甚爾知道她說的是咒靈,但是在富婆面前,他根本不想和這些東西扯上關系,所以非常堅定“沒有,周圍什么都沒有,一切都很正常。”他摸了摸彌生月彥的額頭“可能是看花眼了吧,月彥小姐。”
他說的平靜,兩個聽眾都是心想禪院甚爾你個濃眉大眼的還會說假話啊。
腦花覺得天與暴君此人,深不可測,且臉皮很厚,和以往查到的信息還是有一些不同的,心里謹慎記下,留待日后發作。
彌生月彥是覺得,周圍著跑來跑去的這么多咒靈,剛剛還在襲擊自己,現在你就說這里什么都沒有,你是當我看不見嗎
還毫不猶豫的把那個詭異的腦子準確的往哪個方向丟過去,這多明顯一事兒啊,你真的當我瞎嗎
他回頭盯著今天認真打扮過的小白臉,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一點信口開河的痕跡,最終無功而返。
他看上去每一個表情都在試圖告訴富婆他說的是真的,并且他什么都不知道。
剛剛的所有一切都是巧合。
彌生月彥“”
要不是他早就知曉一切,可能就要迷失在這濃眉大眼的男色之下了。
“原來是這樣嗎”他沉默著說出自己也不信的話,對小白臉的到來表示欣喜“不管怎么樣,甚爾君能過來,我真的很開心。”
旁邊的咒靈在飛來飛去,對他們蓄勢待發。
彌生月彥“我覺得我接下來需要去醫院做一個檢查,可能是最近壓力太大了,竟然出現了幻覺。”
甚爾“”
他知道自己的回答很扯,但是沒辦法,他一點都不想在富婆面前和咒術界扯上關系,一點都不想。
所以只能夠在現在沉默以對,認真裝傻。
反正看不見咒靈的普通人占據大多數。
不被咒靈攻擊,是沒有辦法看到它的。
顯然周圍的咒靈不想讓他太過順利,對著他這個體積過于龐大的人類直接沖了過來。
甚爾“”
他優雅轉身,不小心踢飛了腦花掉下來的鞋,硬生生把咒靈給換了一個方向。
認真提出建議“我覺得今天可能不適合出門,反正該見到的人也已經見到了,我們現在回去吧。”
鬼王“”
鬼王的態度有些微妙,但彌生月彥仔細思考,發現自己也沒有不同意的理由,畢竟自己已經跟著對方眼瞎,還說出了個離譜的理由為他找借口。
最重要的是,手上的傷口已經長好了,再等一會就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了,對方捏著他的手,雖然用指甲給自己重新戳了幾個口子,但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彌生月彥“可以,不過我要先去找黑死牟處理一下手上的口子。”
他們兩個人自以為戲演的非常完美,殊不知在真正的普通人眼里,他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就像是打了探照燈一樣的格格不入。
周圍被攔在外面的富婆們這兩個人好奇怪啊,這氛圍是不是不太對勁還有一個人呢還有一個人在哪里她就這樣被忘在里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