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甚爾,你要做什么”
禪院直哉停下了滔滔不絕的個人即興演講,問出了另一個問題,聲音帶了點顫抖。
回答他的是甚爾的拳頭,起碼用了一半的力氣,甚爾沒有拿出咒具,他的咒具在咒術界里面都有記錄,他想殺人,但不想留下痕跡。
感謝這一具天與咒縛的身體,他完全沒有任何咒力,也就不可能留下任何殘穢。
禪院直哉立刻運用咒術抵抗,效果不大,他飛了出去,并且雙臂很快感受到了劇痛,起碼骨頭裂掉了。
他驚恐地抬頭,看到了眼前沒有表情的甚爾,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想到了他術師殺手的名號。
直哉彎下腰,認真的拿出了自己的武器,為了自保。
甚爾毫無心理壓力的虐菜,像貓咪戲弄老鼠,沒有殘穢就不會被咒術師發現是他動的手,無法使用咒具就只能一拳一拳的打人。
中途特別關心響了起來,甚爾停下攻擊,穩住禪院直哉,表演了一個一秒變臉看了個手機,立刻想起了被自己忘記的兒子還有在他的印象里應該是在家里等著他的彌生月彥。
小惠應該沒關系的吧,渣爹用自己的眼光算了一下學校到別墅的距離,很輕松的發現,沒事,只需要一會會。
所以兒子一定沒關系。
實在不行,小惠還有那只狐貍,只要不落到禪院家就沒有問題。
兒子沒關系,那么唯一需要在乎的就是富婆那里了。
甚爾嚴肅著臉打字,逐字逐句地回復“好的,我一定早點回去我這就走了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他平靜的把手機收起來,關掉了非常明顯的鬧鐘,不想把自己柔弱的人類富婆暴露出來。
“你的運氣很好,”天與暴君平靜的說道“你該慶幸我現在不想弄死你了。”
粉紅色的圍裙在燃燒著禪院直哉的理智,他補充了一句“畢竟沒有報酬。我就不自找麻煩了。”
禪院直哉鼻青臉腫,有氣無力,胳膊斷了,牙也掉了好幾顆,但是憤怒讓他還是堅強的問出了想要問的問題“甚爾,我們之間,不,你真的不會回到禪院了嗎”
他看上去有點可憐,如今的直哉還不到二十,和五條少爺一樣貓憎狗厭,即便是服軟,招攬也要用最讓人生氣的辦法。
直哉說出了自己的條件,關于這些東西他想了很久“我一直都知道你才是家里面最強大的人,族兄還是長老都是有眼無珠,但是我一樣,甚爾,只要你跟我回去,我們就可以徹底掌握禪院家,把過去那些欺負過你的人都趕出去把他們都趕走。”
他不理解“外面的女人粗魯暴力,還不聽話,天賦低下,連咒力都沒有,根本不適合你,你應該和天賦最高最溫柔的女人一起生下屬于禪院家的天賦最強的孩子,拿到你應得的一切。”
禪院直哉覺得自己沒錯,他不能夠理解甚爾,或許他這個人有很多毛病,但是在他的眼里,甚爾絕對是最強大最優秀的人,他擁有禪院家所有人都比不上的實力,可以輕輕松松打爆所有人,這樣的甚爾就算沒有咒力又怎么樣,和其他咒力低下的廢物不同,這樣的甚爾可以輕松戰勝擁有咒力的他們。
他不該離開禪院家,只要他可以和自己站在一起,他會和其他人不一樣,他會選擇給他最好的東西。
什么東西最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