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帶子纏繞過來,甚一的攻擊還沒有落到地上,就被捆了個結結實實,只有一個腦袋還露在外面。
現在的他看起來就像是個懸空在半空中的木乃伊。
甚一“”
他大吼了一句“咒胎九相圖”
沒有什么可以準確描述出禪院甚一此刻心里的震驚,眼前這兩個類人的家伙很明顯不是人類,也不是咒靈,因為他們是有影子有身體的。
冷汗刷刷地冒出來,作為御三家的咒術師他知道很多普通咒術師不該知道的東西,比如幾百年前加貿家的丑事。
用人類的身體生下的咒靈。
但是不應該啊,先不說咒胎九相圖都是男的,這個女的是怎么回事還有就是咒胎九相圖不是都被咒術界高層還有御三家封印看管起來了嗎怎么可能在外面活生生的長到這么大
難道是咒術界出了問題
這一刻,甚一想了很多,并且開始無比痛恨自己見色起意。
咒術界的水辣么深,他知道的太多是想死嗎
墮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用血鬼術再次迷暈,下一刻妓夫太郎就收到了鳴女送來的,來自鬼王的命令,開始從甚一嘴巴里面掏東西。
于是在接下來的幾個小時,痛恨升級到悔恨,再到下定決心清心寡欲以后再也不接觸女人,甚一短短幾個小時也經歷了很多。
鳴女漫不經心地彈著三昧,在心里思考著自己漫長的鬼的生涯中,有沒有在哪里得罪過這一對兄妹
最后發現自己一直經營著無限城,應該是沒有,上弦之中唯一可能得罪人的,應該還是童磨大人。
今天的鳴女一邊彈著三昧,一邊用自己的血鬼術,悄咪咪的吧他們所在的房間送到離自己最遠的地方。
鬼王走進無限城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上弦六兄妹中的哥哥在其中一間屋子里面好好招待客人甚一,墮姬覺得無聊,聽到彌生月彥要來這里的消息之后立刻出門翹首以盼,鳴女面無表情,但是總覺得她現在不怎么想靠近這里。
“無慘大人。”
墮姬拿出自己的專業素養殷勤地走到彌生月彥身后,毫不猶豫地拉開大門,里面的妓夫太郎正在試驗自己的第三種毒,并且一邊戳人,一邊喂解毒劑。
甚一還是被捆成粽子的樣子,但如今的他面色青白,看上去實在不怎么好,他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也聽到了這個疑似咒胎九相圖的女人熱情又殷切地開口喊她“無慘大人。”
淚,流了下來,他想不起來自己哪里的罪過叫這個名字的人,咒術界也沒有人叫無慘。
彌生月彥走進門,在甚一面前停了下來,甚一看清了她的長相也聽到了她說的話。
“實在抱歉,甚一先生,我的手下有些粗暴嚇到您了吧,我是甚爾的結婚對象,真要算起來我也需要喊您一聲哥哥。”他虛偽極了“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抓到的是您,實在太抱歉了,我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希望你可沒有受到太多罪。”
“就是,我想問一個問題,您知道我的夫君甚爾,他發生了什么嗎”
“他的心情不太好,我有些擔心,所以需要麻煩您告訴我關于他的一些事情了,還有就是,你們是因為什么原因現在來找他的呢你和他的關系好嗎”彌生月彥說到這里又靦腆的笑了起來“甚爾君的喜好我也有點不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