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這一系列事件的中心,甚爾先生,此刻正躺在別墅的大床上,他靠在那里肌肉放松,窗簾拉開,月光和風從屋子里面飄過,丑寶就趴在他的腳邊。
沒有一點紅顏禍水的風范。
這個男人此刻思考也不是什么烽火戲諸侯的大事,他就單純在手機上面翻來翻去,孔時雨聯系他,說有一個任務指明要求他出馬,報酬給的也很高,詢問他是否要接。
甚爾如今一點都不缺錢,軟飯吃著,小酒喝著,沒有任何限制,還可以隨時出門賭馬,除了要買菜做飯接兒子,和漂亮富婆在一起的日子已經讓他樂不思蜀了。
任務那是什么
做任務是為了什么是為了錢
現在他需要錢嗎他不需要
所以他不想干
甚爾毫不猶豫拒絕孔時雨“煩人的任務少來,我最近想要休假”
孔時雨心里挺苦,但是面對這么任性的王牌暴君他能說什么呢他只能咬牙讓他見識一下他專業線人的職業素質
“好的,不想接咱就不接,這任務我給你留著,等你什么時候想做了我再去聯系他們,你需要休假嗎我給你掛一段時間的休假期吧”
孔時雨算盤打的好,休假而已,只要不像過去一樣,直接金盆洗手,那就什么都好說。
天與暴君可是真的搖錢樹,一單任務,他抽成就頂其他人的幾十單或者近百單,孔時雨心里記掛著墮姬,實在不忍心放棄。
墮姬是甚爾富婆身邊的人,肯定不缺錢花非富即貴,孔時雨想要勾搭,按照普通人的規則,他要么有錢有勢力,要么像甚爾一樣,有臉有身材。
這有些強人所難,但是夢還是要做的,錢還是要賺的,萬一成功了呢。
甚爾不在乎孔時雨在打什么心思,他只需要確定對方暫時不會煩他就好了,不過能夠指明讓他接的任務,看一眼也沒有什么關系,反正不合適也可以拒絕掉。
想起了今晚把他拒之門外的富婆,甚爾抬頭瞅了瞅彌生月彥的那間屋子,門關的緊緊的,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眉毛皺了起來。
屋子隔音很不錯,憑他的耳力竟然都聽不到什么聲音,丑寶在他腳邊爬來爬去被他一腳蹬開,穿上旁邊的拖鞋,他又上樓想要敲門。
現在是半夜,夜深人靜,兒子小惠和虎杖悠仁早就睡著了,富婆的那幾個手下應該也全都睡覺了,按照時間推測屋子里面還在走動的應該就他一個人。
甚爾忽然想到了彌生月彥似乎很喜歡黑色,又想到了之前也是這樣一個夜晚,他拿著跑來和她告白。
她應該已經睡了吧,甚爾想。
“晚上敲門不太道德,畢竟很多人都已經睡著了。”
于是天與暴君穿著鞋子,走出大門,關上大門,在別墅外面轉了幾圈確定了富婆所在的那間屋子后,開始從外邊往上爬。
他身手非常好,爬墻速度非常快。
鳴女因此彈起了她的三昧。
在彌生月彥問話的時候,她收到了屬下傳來的消息。
關于一個深夜爬墻的故事。
鬼王嘴角抽搐,不想理會甚爾,即便他剛剛從甚一口中得知了很多甚爾過去的故事,了解到了一個年幼的孩童具體是如何在冷漠家族中求生。
但他還扒拉出來了一些東西,現在還需要好好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