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他和任務者,哪怕是甚爾一起出來接任務,也從遇到過這種場景。
甲方排排坐剝榴蓮,乙方大爺一樣仿佛準備吃榴蓮,眉頭緊鎖還心不在焉,像什么樣子嘛
甚爾看著很沒精神,和以前為了金錢和甲方扯半天犢子,又是強調任務危險,又是強調活兒不好干,想要加錢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甲方也很詭異,他們不應該用盡手段壓價嗎強調你們的實力,強調任務的重要性,強調職業道德
是他跟不上時代了嗎二十億,很多了啊
殊不知關于任務金的事,里梅事先和盤星教的人說過“我們的目的是解決星漿體,為了天元大人,找來了最強的殺手,只要他可以保證完成這個任務,我覺得二十億并不多,只要他不繼續獅子大開口。”
說是這么說,但誰也沒想到甚爾竟然真的不加錢了
雖然要求扒榴蓮,扒就扒吧。
里梅帶的人都是經過腦花挑選出的極端狂熱分子,腦子里面只有天元大人,剩下來的都不是事兒。
甚爾看著幾個甲方扒榴蓮,心里已經在盤算著究竟怎么做才可以最快速的把他的富婆從這灘渾水中拔出去。
先解決那個星漿體,殺還不是不殺不殺他親自送人去給天元,吞完一切萬事大吉。
或者殺了之后等五百年之期過去,這些不算重要,甚爾決定靜觀其變,看背后那些人有什么目的。
總之先把富婆洗干凈拉出去,拔出去之后要做什么,怎么找到對月彥動手的詛咒師,還有在后面給他們潑臟水的人,這些都是天與暴君自覺需要思考的問題。
他的富婆只是一個柔弱的普通人,被牽扯進來已經很悲慘了,他必須把她不能接觸到的這些東西全部搞定,這樣才可以安心繼續留在富婆身邊,做她的小白臉。
天與暴君給自己洗腦幾次,本來就沒什么良心和自尊死的更快,再多次的金錢攻勢下把小白臉改成人生大業也說不出有什么問題。
甚爾想了想,忽然也覺得氣氛不對,就跟著以前的思維隨口提出了第一個條件“二十億的三分之一太少了,起碼先給一半定金。”
這么大的活兒怎么著也得有個兒子貴才劃算“不同意可以走,我的身份和任務率你們也知道,但你們不知道的是我每次任務可以拿到的報酬都有多高。”
有錢有自信,腰板子也硬,甚爾一臉無所謂的態度“是你們指明要我接,不是我主動要接,反正這筆錢任務結束了也要給,早給幾天問題不大,你們說是吧”
問題大了去了。
里梅想,我和腦花的計劃里面是你和五條悟同歸于盡,這樣我就不用出剩下來的錢,相當于花了二十億的三分之一嫖了一個任務,反正名義上是盤星教出的,對我們的損傷完全沒有,你現在一開口再加幾億,你以為發零花錢嗎這么輕飄飄
他和腦花窮的不行,二十億還是靠繼承遺產來的,皺起眉頭思考一會,里梅在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給自己挖下了取死之道“多給錢不符合規定。”
“我們也是正規交易,做人留一面日后好相見。”
把榴蓮放回桌子上,一巴掌拍下去,里梅不懷好意開口“給錢不行,我可以用另一個疑似星漿體的女士的信息來交換。”
“就是那個彌生月彥,最近網絡上挺火的那個,已經有人出了十個億殺她,甚爾先生對這個人應該很了解吧。”
想起來腦花受到的罪,里梅說話也有了底氣“但不知道甚爾先生知不知道這位彌生小姐和加茂家有聯系的事情了。”
孔時雨“”
甚爾“”
天與暴君啥也沒說,把錢拿起來丟進孔時雨懷里,自己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眼前幾個甲方,眼神里面是甲方們看不懂的情緒。
甚爾也不要人扒榴蓮了,他隨手拿起來一個榴蓮皮子拍暈了甲方之一。
“沒聽說過呢,跟我講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