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生月彥“賠不賠”
甚爾“”
鬼王冷笑“不賠別想離婚,安心給我打工,你這輩子別想走了。”
“我和你離婚的事,和錢有關系嗎”甚爾額頭突突跳,血鬼術都快氣出來了“你男裝女,你騙婚”
“你帶兒子入贅,你還當職業小白臉”
“這些是你早就知道的,我當小白臉怎么了我靠自己掙錢”
“你吃喝玩樂賭馬,還沒有正經工作”
“你在我之前靠當小白臉為生,被你騙過的前任富婆加起來能湊幾十桌一起打麻將”
甚爾“你情我愿的事,能算上去嗎”
“當然能,怎么不能”鬼王氣勢比他強“你能說你看到我的時候不是打著騙一波錢就跑路的心思嗎”
甚爾“”
“現在你被我圈住是你技不如人該認輸,騙人者人恒騙之,渣人者人恒渣之,你在我面前跳腳是因為你沒騙得過我,是因為我比你牛批”
甚爾吐出一口濁氣“你還知道你在渣啊,彌生月彥。”
他和富金主之間的賬完全是一筆爛賬,硬要說是誰虧欠誰那是真的好笑,但是心里那口氣怎么都憋不回去,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彌生月彥罵起來比他還狠。
甚爾的黑歷史太多,在過去那些時候他每天都在招惹不同的富婆。
但是,但是,讓他咽下去也是不可能。
甚爾問出了那個比較軟弱的問題“我們相處了這么長時間,你說的話就沒有一句真心的嗎”
無限城里面的另外幾個房間里面,鳴女不敢聽這些來自老板的花邊新聞,把自己送的遠遠的,縮在無限城的角落里面。
上弦們表面上安靜如雞,唯一不怕死的童磨兩個眼睛亮的堪比ed燈,上弦兩個字都快扭曲成八卦了。
就是他這個萬惡鬼拉的群,在群里面帶頭發言。
“無慘大人和甚爾先生會怎么發展啊無慘大人畢竟是男的呢。”
“甚爾先生也是男的呢,這事兒可真難辦,他們兩個會在一起還是分開”
“你們說他們會不會打起來啊”
“甚爾先生現在也變成鬼了,他的實力是多少啊會加入我們變成新的上弦嗎我們以后要有上弦七了嗎”
“猗窩座,在外面的時候發生什么了呀無慘大人第一次放這么多血還是為了救人呢”
“你們怎么都不說話呀是不敢嗎”
“沒事的,頂多被打碎幾次腦袋,習慣就好啦”
黑死牟,猗窩座,半天狗,玉壺,墮姬妓夫太郎,在同一時間腦回路同步暗罵這個上弦二為什么要多長了一張嘴,還多長了兩只手
八卦也不敢在腦子里面八卦,上弦們不約而同放空腦袋,沉迷工作,試圖用呼吸法洗掉腦子里面的問題。
旁邊的屋子傳來噼里啪啦的動靜,很明顯那兩個八卦的主角打起來了。
動靜不小,偶爾還能傳來受害人禪院甚爾怒罵的聲音“彌生月彥,你說不出話來了吧”
然后又是一陣叮叮咚咚“我心虛我心虛個鬼我這種沒有良心的惡鬼從來不知道這兩個字怎么寫”
不知道受害人甚爾又說了什么,鬼王的聲音猛然提高“你想離開我告訴你不可能”
上弦們開始沉默,半天狗最慫,他伸手戳破了自己的耳膜,頭一次希望它長得慢一點。
童磨很有勇氣,作為鬼王的食物擔當,他在這個時候拿出了普通人吃的零食,還很熱情的問自己的工作伙伴們要不要來一點。
屬于鬼王的血鬼術破墻而出準確的崩了上弦二的腦袋,但破碎的墻體卻讓里面的聲音傳的更明顯了。
“你說我什么都沒有付出我的錢是假的嗎明明我們還可以繼續和平的相處下去,我作為富婆,你作為小白臉,是你自己老馬失前蹄,竟然死在了五條悟的手里你現在竟然在怪我”
“星漿體星漿體發生了什么我怎么知道”
鬼王變成富婆的樣子雙手叉腰“我告訴你現在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了,你以為你現在出去咒術界還會放過你我在你死之后一氣之下闖進高專把姓禪院和五條的爛橘子全都殺了,你想不到吧”
“你現在有臉問我,我倒想好好問你一句,你也算是經驗豐富的術師殺手,在那種情況下你為什么不跑”
說起這個他就來氣“為什么不跑是沒長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