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隊快速把狗子們提到了他們六號包廂,而這時候挨個敲門的檢票員小哥也已經禮貌地敲響了茍富貴他們所在的五號包廂的車門。
“您好檢票。”
富貴美人開門之前又看了一圈整個軟臥包廂的情況
兩只小松鼠在宋三川的口袋里,橘貓和三花各自躲在了上鋪被疊好的被子中間、鼓起了一個微微的小包。玄貓和田園奶牛因為顏色紋路太顯眼一只被裝進了茍富貴的黑色背包里、另一只直接被揣進了謝隊的黑色雨衣外套。
而傻鳥站在窗戶邊梳著自己的自己快禿了的毛,裝作只是一只路過的無關之鳥。
一切都很完美。
茍富貴打開了車門。
“兄弟來檢票了啊。這是我們三個的票。”
檢票員小哥進來之后就第一時間掃視了整個包廂。包廂的地上有些水跡,但這很正常,因為大家都是冒著雨上車的。上下鋪的床單上也很干凈,其中一張床上堆著些衣服,但沒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動物腳印。
他抬頭看了一眼包廂的上鋪,這上面當然沒有趴著一只碩大的哈士奇。雖然那兩個折疊起來的被子好像有一點點鼓、但是個正常人都知道那不可能藏著哈。
如果要把哈士奇藏進被子里,那這被子就應該腫得像個巨型饅頭。
檢票小哥飛快地看完了這個看起來很正常的包廂,又仔細看了看三人的和車票,最后判定這里沒有問題。
于是他對著茍富貴點了點頭、說了句打擾了轉身就要走出包廂。
只是在茍富貴打算關閉包廂門的時候,這小哥卻忽然轉過身猛地低下頭看向左右兩個軟臥的床的下方
不知道為什么檢票小哥總覺得這個房間好像有哪里奇怪,殺個回馬槍看看床下就是他最后的倔強畢竟這里最容易藏哈。
只是他的回馬槍落了個空,臥鋪床底空空如也。
檢票員小哥這才有點不好意思地直起身,直接對上了茍富貴、宋三川和謝天狼三雙安靜地看著他的眼睛,頓時就心虛起來
“咳,不好意思啊,之前咱們不是聽見有人喊哈士奇在爬車嗎我就是不放心地想檢查一下。現在看來那句話估計就是聽錯了吧。”
茍富貴看著滿面通紅不好意思的檢票員小哥,想著確實在隔壁的爬車哈士奇,他的良心不允許他再對這位實誠的小哥苛責些什么。
于是他特別真誠地握住了檢票員小哥的手“我知道我理解一切都是為了乘客的安全你是一位特別負責的好乘務員,沒關系的我們理解”
這話頓時就讓檢票員小哥十分感動,他一邊走出五號包廂一邊更加真誠地道“為人民服務我就是負責咱們這個車廂的安全和事務的,之后你們有什么事都可以去前面的乘務員室找我啊”
茍富貴認真點頭“好的好的,沒有問題。”
于是檢票員小哥帶著滿滿地感動離開了,他接下來就要去敲六號軟包的車門,卻被坐在窗邊的金滿堂給拉住“哎小哥,我的票你還沒檢查呢我也是五號包廂的人,我叫金滿堂。我這名字是不是特別有福氣和貴氣啊”
認真負責的檢票員小哥當然不會錯過任何一個乘客,更何況是主動找他檢票的思想覺悟高的好乘客。
于是他自然地轉過身檢查金滿堂的火車票和,又莫名其妙、仿佛話嘮一樣的地和金滿堂嘮了好幾分鐘的嗑兒,在差點兒要把自己買的股票名稱給說出來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這都什么跟什么
“咳,金先生,關于投資的事情我之后再問你哈,我得先去檢票了。一會還得去列車長那里報道呢。”
當然他還要仔細看看軟臥車廂剩下的五個包廂里有沒有哈士奇,不一個一個地檢查一遍他總覺得自己的心里就像是裝了一只二哈一樣,這二哈在要命地蹦來蹦去刷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