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就到了進組的時間。
“明早九點的飛機,昀昀,我走了之后,你就一個人在家了哦。”
季昀已經接受郁唯一對他的稱呼由“老公”轉變成“昀昀”他反抗過,最終在郁唯一的“不叫昀昀,那我叫昀寶兒”中,屈服了。
他點點頭,手語說“好好照顧自己。”
郁唯一睜大眼睛,擦拭自己濕漉漉的頭發,歪著頭一臉期待地說“然后呢”
“”季昀的臉可疑地紅了下,迎著她的視線,淡定手勢,“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郁唯一“”
這話題轉移得要不要這么僵硬。
“早就收拾好了。”郁唯一挑眉打量倚床看書的毛絨絨的季昀。
他身上穿著棉質的卡通連帽睡衣,是萌萌噠的小綿羊款式。
郁唯一身上穿的和他一模一樣,只不過小幾號。
這是她特意買的情侶睡衣。
起初季昀斷然拒絕。
兩天后,默默地穿上了。
到現在郁唯一覺得他真香了。
柔軟貼膚的面料,穿在身上,仿佛全身被云朵包圍,又暖和又舒服,有顏又有料,冬天居家人士不二選擇。
郁唯一“唉”了一聲,可憐巴巴地說“昀昀,進組后我們就要分居了,可你看起來好像巴不得我走,你一點都不會不舍得嗎”
季昀合上書本,看了她一眼,如今他非常清楚,郁唯一的調戲只不過口頭說說而已,完全不會付諸行動。
然后,郁唯一聽到了一個不高興的“哼”聲。
“分居我們什么時候同居過。”
郁唯一
同住一個屋檐,同睡一張床好幾個月,在小綿羊眼里居然不是同居
他是不是對“同居”有什么誤會。
郁唯一眼睛輕輕瞇了下,決定引誘出這個問題好好討論討論。
“唔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從一開始,我們就過的分居生活。”
“這么久了,為什么每次親完蒙頭就睡,親的還只是臉”
“誰規定的晚安吻只能是親臉”
誒
郁唯一的聲音卡在了喉嚨里。
作者有話要說九十度鞠躬。
大丸子這段時間耳朵一直不舒服,前天晚上右耳突然聽不見,艾瑪嚇壞了。
網上一查,說是突發性耳聾,昨天一大早趕去醫院,好吧,確實是突發性耳聾otz
我在網上搜這玩意兒不容易好,愁成了麻花,結果運氣好忙了一天,又是針扎又是吸氧,聽力回來了嗚嗚嗚嗚
大丸子一個人,不想住院,就讓醫生開了些藥回家啦。
醫生說突發性耳聾引起的原因不明大丸子jio得吧,跟熬夜總歸有關系,崽兒們,少熬夜啊
最后,大丸子繼續去寫,努力把更新補回來,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