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琛“”
待服務員離開后,周時琛把化妝鏡扔給他。
“做什么”
“照照鏡子,對比一下。”周時琛又把自己的手機一并遞過來。
他的手機屏幕是兩張季昀的照片拼接成一張,左邊是季昀生病時的模樣,右邊是沒有生病平常的狀態。
左邊臉色慘白,看不出半點鮮活氣。
右邊臉色稍好一些,但一眼也能看出氣色不佳,病痛纏身。
季昀目光移動,落向鏡子里的自己。
面色紅潤,沒有絲毫病態。
“其實我對郁唯一一直持有偏見,”周時琛慢慢開口,“知道你和她結婚后,擔心她是不是把你騙得團團轉,到時候得知真相你氣得一命嗚呼。”
季昀端起杯子抿了口,眉心微不可察地擰了下。
“不過想想,以你的性子,即使知道她騙你,她要不提離婚,你估計也不會主動提,”周時琛說,“我也就沒說什么,只讓老宋盯著點。”
難怪最初那段時間,宋秋詞老圍著唯一轉。
“我知道她過去借過你兩萬塊,然后消失不見。”
直到在醫院冷不丁碰到周時琛,這才把錢還上。
這還是季昀從郁唯一心音里聽到的。
“你不要把過去的她代入現在的她,”像是想起什么,他的唇角上揚,聲音含了笑意,認真地說,“她很好。”
好到他想把她藏起來,不讓別的人看到。
好兄弟也不行。
周時琛不置可否。
過了會兒,他道“你身體現在痊愈,也不知道為什么,我莫名篤定這中間郁唯一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說到這里,周時琛暗嘆了口氣,因為覺得“莫名篤定”沒有科學依據,與他的“唯物主義”相悖論。
“感謝她讓我的兄弟重新活了過來。”
“這句話,你要當面對她說。”季昀話音剛落,他放在桌上的手機震動,是郁唯一發來的視頻通話。
他看向周時琛,眼中笑意加深,強調“當面說。”
周時琛面無表情地乜了他兩秒,起身,大步走出咖啡廳。
季昀愉快地接通視頻。
“咦在外面。”郁唯一那邊霧氣繚繞的,“和誰呀”
“周時琛,出來喝杯咖啡。”他的聲音很溫柔,“在泡澡”
郁唯一眨眼,條件反射“是呀,要看嗎”
冷不丁想到周時琛應該就在旁邊,她卡了下殼。
“他已經走了。”從她透露的神態猜到她在想什么。
郁唯一松了口氣。
“先掛了,”他輕輕地說,“我回車上,你準備一下。”
郁唯一“準備什么”
就聽季昀低沉的笑聲透過手機傳過來,愈發肆無忌憚。
“讓我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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