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丞月月,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陸丞我跟她真的沒什么,我都不知道她會朝我臉上來一下
陸丞我一早就說了我有女朋友的,她要一廂情愿我也沒辦法。我承認是我遲鈍了,沒感覺到她對我有意思,我要是早點知道,肯定不會跟她走這么近
陸丞接電話,求你了,接電話好不好
宣月扔了手機,打開衣柜,漂亮的清一色穿不上。
發胖也就是這半年的事,胖了之后,因為不停藥,體重還會增長,所以她只買了些寬松的t恤過度。
最后還是拾起白日穿的那條藍色布裙子,套在身上。
酒吧離她的住處不算遠,驅車半小時。
剛停在路邊,就有泊車小弟殷勤地上來接鑰匙了。
“來藥嗎”
宣月一驚,蘇青沅找的這什么地方,一言不合就問人嗑藥嗎,是不是有點太猖狂了
她以為對方要兜售什么違禁品,直到一抬頭,看清頭頂的招牌。
閃爍的霓虹燈里,酒吧的名字靜立其間,就一個字藥。
“”
昏暗的酒吧里,樂聲嘈雜,駐唱的搖滾樂隊嗨翻全場。
某個隱蔽的角落里,三個男人坐在一塊兒,三不五時聊兩句。
宏立城低聲問“對了,你手怎么樣了,林隊”
“哎哎,瞎叫什么呢”老張一臉警惕打斷他。
宏立城立馬意識到稱呼出了問題,忙改口,“對不住,習慣了。”
老張數落他“年輕人就是魯莽,不注意場合,你看誰穿咱們這樣出來,還能照常叫的”
林長野坐在最外面,坐姿隨意,懶洋洋靠在椅背上。但抬眼時,雙眸很亮,像隨時準備出鞘的軍刀。
他靜靜地抬起右手,手腕處帶著黑色護腕。
“下次注意。”他對宏立城說,輕描淡寫打斷老張冗長的說教,然后活動了一下手指,接上先前的話題,“能怎么樣斷了接上,還能動就謝天謝地了。”
老張一臉黯然,說“都怪我,要不是當時我太緊張,一槍沒中”
他又開始后悔。
宏立城剛來不久,沒有親眼目睹當時的場景,只從同事們口中聽到過不同版本,此刻心馳神往地聽老張講著。
然而林長野很快皺眉,“這里不是談心的地方。”
老張頓時收聲。
沒能聽全的宏立城雖然也老實坐著,心下卻大呼遺憾。
林長野看表,“都蹲了三個鐘頭了,看來今天也無事發生。”
他的右耳別著一枚黑色的圓形耳釘,手指輕輕一摸,低聲問“外面什么情況”
耳機里傳來匯報“一切正常,沒有狀況。”
他嗯了一聲,“再等半小時,還沒情況就收工。”
和周遭的其他人一樣,他們看起來就是上酒吧喝酒作樂的,除了坐在外側的林長野有點招人。
他穿身黑t,下面是同色運動褲,耳朵上還別著一枚小小的黑色耳釘。
大背頭,兩側幾乎推成了發茬,這發型挑人,若非面部棱角利落、輪廓分明,只會顯得臉大。
但他擁有出色的五官,深邃立體,抬眼時如利刃出鞘。
三個鐘頭里,來了一撥又一撥的人跟他搭訕,其中一次還是男人。
老張和宏立城都在一旁憋笑,耳機里,車里的同事也在低聲笑。
林長野臉色很臭,干脆管宏立城伸手,“你墨鏡給我。”
小年輕比較講究,下午太陽大,出勤的時候還戴了墨鏡。聞言把墨鏡從襯衣口袋里掏出來,遞給他。
林長野索性戴上墨鏡,渾身戾氣坐在那,長腿一伸,生人勿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