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誤會你是海王了嗎廣撒網,多斂魚”宣月抱住他的胳膊低笑出聲,咕噥道,“所以都是宏立城那通電話惹的禍,全怪他。”
“嗯。”
林長野有一會兒沒說話,宣月問他“在想什么”
“在想他的外勤津貼是不是該減半了。”
“”
宏立城,我對不起你。
窗外的雪還在繼續,紛紛揚揚灑落一地。
屋內沒開燈,一片昏暗中,他們相互依偎著。
宣月的手機就擺在床頭,某一刻忽然嗡了一下。
她沒動,林長野問“不看是誰的消息”
“不用看都知道是煞風景的人。”
這時候誰來打擾,誰就是罪人。
“嗡”手機又震了一下。
“看看吧。”林長野說。
宣月老大不情愿地從被窩里伸出一只手來,摸過手機,目光落在屏幕上的一瞬,整個人都怔了怔。
察覺到她的變化,林長野問“怎么了”
宣月慢慢地把手機遞給他,“阿皓的消息。”
微信上,對方的頭像是一片純黑色的背景,正中有一點若有似無的亮光。
阿皓黑桃a已備好,準備什么時候上門討債,梁債主
下一條嘖,梁債主不好聽,還是小月亮吧。
宣月歸隊的第二天,又離隊了。
歲末已至,新一批的警員資料都上傳至檔案庫了,包括之前沒有錄入的照片。但這其中并不包括宣月,她的警員檔案里依然是空白照片。
老張想了想,說一直空著也不行,太引人注目,讓技偵那邊合成一張虛擬照片先傳上去吧。
如果警局真有內鬼,查一查內部資料也不是難事,萬一發現宣月的空白照片,難保不會打草驚蛇,不如把事情做周全些。
與此同時,林長野帶著宣月一同坐在特情的保密室里,親自完善人口庫里的新檔案。
檔案的抬頭處,姓名赫赫然是“梁月”。
而梁月的檔案里,照片上是宣月本人,笑得天真爛漫。
過了幾天,有技偵那邊的人來協助查案,無意中問起支隊的人“你們警花呢”
老張說“出國執行任務去了。”
“咦,才剛來就跨國查案去了,這么厲害”
“那是,咱們唯一的警花呢,沒兩把刷子怎么在一堆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兒中間混”
技偵的人一臉失望“早知道不來了。本來今天就不該我來,聽說你們警花美若天仙,我是專程跟人調了班來瞄一眼的。”
老張一邊哈哈一邊拍他的肩膀,“沒事兒,等她回來我通知你,下次再來瞻仰。”
“那她多久回來啊”
“這說不準,至少一兩個月吧,長的話,半年也說不準”
那人悻悻地走了。
而宣月確實沒繼續待在支隊了,連帶著林長野也神出鬼沒,不見蹤影。
不少人來找林長野,頻頻問起“你們隊長呢”
走廊上的老張回答說“去市局了。”
資料室的宏立城回答說“外地出差了。”
袁立在茶水間泡面呢,隨口回答說“下鄉公干了。”
大家“”
所以林隊他到底在哪
還是李敬比較機智,一句話扭轉乾坤“是這樣的,我們隊長吧,前天去了市局,昨天去外地出差,今天就下鄉公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