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有什么遺漏的嗎”
“有。該早點讓你練槍的。”
宣月“”
她想了想,“那也來不及吧培訓加考證,好歹也要小半年去了。”
“這趟回來,練練吧。”
“好。”
“算了,還是從現在開始。”林長野很快否決了自己,拿出手機發送了一個定位給宣月,“你現在身份敏感,不方便回警局,先去這家射擊俱樂部從基本功開始練起。”
“我自己去”
“我會找合適的時間給你發消息,到時候直接在俱樂部見而。”
“你教我”
“我教你。”
兩人對視片刻,宣月笑起來,低聲說“隊長,你覺不覺得我們這樣,好像在偷情啊”
林長野“”
“你看,偷偷摸摸見而,還連摩斯密碼都用上了,約會時間也不固定,要靠單線聯絡想想就很刺激。”
林長野而無表情起身往外走“有功夫胡思亂想,不如想想怎么從崔明皓那里套底細。”
“走啦”
“走了。”
他一路穿行至大門外,終究還是沒忍住,回頭拉過她,往懷里重重一帶。
“宣月,保護好自己。”
“藥”。
五光十色的夜,霓虹燈將一切渲染得分外鮮明。
阿皓第三次給宣月發消息。
阿皓請問這位債主,你是不是忘了你還存了瓶黑桃a在我這里
在此之前,他還發過兩次。
第一次是從滄縣的刑警大隊審訊室離開后,他睡飽一覺,醒來就摸過手機,也不知道大晚上的她睡沒睡,明明知道深更半夜發消息有些突兀,還是沒能忍住。
黑桃a已備好,準備什么時候上門討債,梁債主
嘖,梁債主不好聽,還是小月亮吧。
大概是睡著了,債主第二天才回復他。
oon最近有點忙,討債的事暫緩。
下一條放心,我不收利息。
阿皓看見消息的時候,黃經理正在訴苦,說這幾天日子如何不好過,酒吧又被條子盯上了等等。
他是做正經事的,未嘗不知道這酒吧里有他不熟悉的黑料。但人嘛,活著都不過是為了吃上一碗飯,更何況阿皓給的這碗飯比別人能賞他的都要豐盛,黃經理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只是這回被請進局子里關了二十四小時,黃經理還是有點發憷。
“皓哥,你給我交個底,要是將來東窗事發,會不會牽連我”
“我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就這么折進去啊”
“當初說好了我是來給你操持白賬的,黑賬可不關我的事,大不了錢我少拿點,保個平安也好。”
阿皓不喜歡多費唇舌,偏偏這個黃經理是個啰嗦的人,大概是第一次進局子關滿24小時,出來腿都有點打晃,后來還開始旁敲側擊想問酒吧里到底還有些什么生意。
阿皓正不耐煩,就看見宣月此時發來的消息。
像是四月的風吹散燥熱,他忽而一笑,唇邊的梨渦也若隱若現。
第二次發消息過去是在一周前,那位債主遲遲沒有下文,天知道他中了什么邪,每天睡前都會打開微信瞄一眼。
可惜債主忙著呢,根本沒工夫向他討債。
阿皓開始反思,是不是人都愛犯賤,當初她來酒吧要黑桃a,他不給,如今她不要了,他屁顛屁顛上趕著去送。
好幾次都在對話框里輸入開場白了,最終還是一個字一個字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