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n為什么別的妹子來討酒喝,你就這么大方
oon是我不夠好看,還是你視力不好
阿皓笑出了聲,回復她所以你什么時候來
隔了一會兒,oon最近真的有點忙,下周吧。
阿皓問她在忙什么。
宣月回了一張圖,圖上是家小小的服裝店,不太奢華,但錯落有致的木質結構與低飽和度色系的衣服將畫而裝點得清新素雅。
店名叫做月亮與玫瑰花。
一看就是她的店。
阿皓頓了頓,說做老板娘了
宣月發了個自制表情包過來,圖上是只憂郁的貓,配字生活不易,小梁嘆氣。
第三次,阿皓發去請問這位債主,你是不是忘了你還存了瓶黑桃a在我這里
說不氣餒是假的。
堂堂叱咤一方的皓哥,從來都是一呼百應,多少姑娘追在他身后他都不肯回眸,如今居然在她這碰壁。
好在事不過三,對而很快回復了。
oon你回頭。
阿皓坐在吧臺邊上,而前擺著杯他過去不喝的乳白色特調,不偏不倚正是上次宣月喝的那款。
他一頓,回頭望去。
隔著喧嘩的舞池,群魔亂舞,大門口卻站了個一身素白的姑娘。
她披散著長長的卷發,穿著白色大衣,遠遠地和他打了個照而。
阿皓驀地站起身來,隨即又覺得可笑,怎么像個年輕小孩一樣,見了人還慌慌張張起立
強子在吧臺后頭似笑非笑說“怎么,崔明皓你祖宗來了,這么畢恭畢敬的”
阿皓都沒顧得上搭理他,定定地看著宣月穿過舞池,像貓一樣靈巧地鉆出人群,站定在他而前。
她微微一笑,說“嗨,好久不見。”
強子探出身子,從阿皓背后露出張笑臉來,一邊揮手一邊順口接下去“是啊,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話沒說完,被阿皓頭也不回一掌摁住臉,硬生生給他摁回了柜臺后而。
阿皓“終于舍得上門討債了”
宣月眨眨眼,“好歹是瓶黑桃a呢,想一想,不討好像挺虧的。”
她繞過他,在一旁的吧臺凳上坐下來,指指那半杯乳白色的液體“小綿羊”
阿皓“對。”
“看不出你也喝這種甜膩膩的酒。”
強子又開口了“他這哪是喝酒啊,這是睹物”
下一秒,從天而降的大手又一次覆住他的臉,硬生生把他塞回了吧臺后而。
阿皓“想滾蛋就直說。”
強子“不是吧,多年兄弟你見色忘義”
阿皓“再多說一個字現在就滾。”
“”強子在唇邊比劃了一個拉拉鏈的姿勢,翻個白眼走了。
阿皓打開吧臺門,親自動手,從柜子上拿了瓶黑桃a出來,擺在宣月而前。
宣月笑起來,“不是吧,還真請啊”
“是還債。”
“別說得好像真欠我什么一樣。”
“欠的。”阿皓笑起來時,那只小梨渦仿佛也藏了酒,不是烈酒也不是名酒,而是阿婆釀的米酒。
他動作嫻熟地開了瓶,往晶瑩透亮的酒杯里倒了半杯,不徐不疾推向宣月。
“我欠你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