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些黑色的甲蟲都已經鋪滿了地面。
然而那阿爾文法師居然就從那些蟲子之中走了過去,就好像走在另外一個空間之中一樣。
居然就那么過去把陶罐給提了起來,然后隨手用著一個布袋一裝。
接著滿地蟲子就好像憑空蒸發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除了剛才蟲子咬噬過的痕跡之外,整個倉庫之中,再沒有一點痕跡,就好像什么也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殷勝之目光微微收縮,這是神魂出竅?不,眼前的并不像是神魂。
剛才這位高等煉金法師的出現,就好像走在另外一個空間之中。
那么,這位法師到底施展的什么辦法,能夠直接進入蟲子堆里,直接把這陶罐給收起了的呢?
“導師,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會出現詛咒之器的出現!差點惹出亂子!”鮑伯低頭小心說道。
“你明白就好,詛咒之器雖然很少出現,但是真的一旦出現,往往就會要人性命。這次幸虧你們運氣好!”
阿爾文法師毫不客氣的訓斥了那鮑伯一頓,不過看得出他并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生氣。
殷勝之問道:“法師,不知道什么叫做詛咒之器,還有那些蟲子,為什么叫做詛咒生物?”
這些天基本上沒有見到阿爾文法師,殷勝之也沒有正兒八經的成為阿爾文法師的弟子,所以殷勝之現在只能含糊其辭的稱呼阿爾文法師。
“我要先去處理這個詛咒之器,讓鮑伯告訴你吧。這些都是法師常識!”阿爾文法師淡然說道。
然而向外走了兩步,就見到他已經出現在門口,跟著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距離在這位阿爾文法師面前好像皮筋一樣可放可縮……
這讓殷勝之的眼神再次微微一凝,庭戶千里?咫尺天涯?
“其實詛咒之器也叫污染之器,”鮑伯開始解釋。
“總有些法師以為自己掌握了法術的力量,就該高高在上,高人一等,把普通人看成是動物一般的存在。
他們為所欲為,任何禁忌的事情他們都敢做。殘害了不知多少人,因此這些法師們又被稱之為邪法師……
看到沒有,就在大海的另外一端,新大陸上,就是那些邪法師們的大本營所在。
當年無數的邪法師被流放到了那個新發現的大陸上,讓那片大陸成為了邪惡的淵蔽。
現在不時就有些邪法師們殺回來,想要顛覆我們的秩序!
而且,當年他們沒有放逐之前,偶在我們這片大陸的時候,就已經留下了無數的后遺癥。
或者是他們修煉法術的地府,或者是他們所制造的法器。
總是會生出一種污穢的詛咒力量,能夠冥冥之中的改變周圍的一切,甚至人,或者是讓一切動物都變成怪物,一種被詛咒的生物……”
聽起來像是輻射,但是輻射也不可能把那蟲子變成剛才那樣,憑空生出,憑空消失!
“不要想那么多了,這么厲害的詛咒之器是很少見的。”鮑伯笑了起來:“你以為我們會經常遇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