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如何能夠和殷勝之攀上一些關系呢?
只有最開始的那位王子瑞眼睛頓時發亮,死死地盯在殷勝之身上。
“這是七郎?居然長的這么高大了,沒錯天才法師,就是我家七郎……”王子瑞興奮起來。
不過他怎么也都是老城之北,當然不可能是在這總督府門口就叫起來……
當然是一直在外面等著,只是可惜一直等到華燈初上,也都沒有見到殷勝之從總督府出來。
沒奈何只能想辦法掏出銀元找守衛的侍衛打聽了一下情況,才知道殷勝之可能已經住宿在了府中。
他王子瑞心中暗自叫苦,只得第二天再來。
一連又是等了五六天的時間,不僅沒有等到陳明帥的召見,也沒有等道殷勝之出來。
這一切無不都讓他叫苦連天,甚至懷疑殷勝之是不是什么時候已經離開了總督府,而他根本就不知道……
王子瑞原本并不是張揚的人物,這個時候也只能和門禁上說明自己的身份,是殷勝之的母舅,這次剛好在總督府門口看到殷勝之回來云云,又使了錢財。
這種事情不知真假,也沒有人敢把事情通報上去,但是對于王子瑞的態度好了不少。
畢竟殷勝之現在在總督府炙手可熱,極得總督大人的看重。不是任何人都有機會在總督府留宿五六天的!
于是王子瑞雖然不能進府,但是卻在總督府門口的茶房有了一席之地,每天可以坐在茶房里等殷勝之出來……
這起碼也都是四品以上的官員才能有的待遇了。
當然,這一切都是后話了!
而在眼前,陳明川看著殷勝之和于明仁兩人身邊的記者狄克,心中有些奇怪,難道是哪位王女?
“這位是?”
想到殷勝之在羅巴和王女卡里“私奔”,最后鬧的沸沸揚揚之事,陳明川不覺眼睛微笑瞇起。
若是換了一個上位者,對于這等事情搞不好會生出壞印象,覺得殷勝之不夠穩重,為了女私情壞耽誤正事云云。
但是陳明川向來風流自居,名士做派,對于殷勝之的這種做法就完全是另外一種觀感了!
“咳咳,”于明仁干咳兩聲,笑道:“這位是來自阿爾利加的記者,叫做狄克。我們是在船上認識的,明帥現在的水賊膽子越發大了,居然敢在江上搶劫。
若不是有勝之在,我等一船老小都要落入水賊手中了!”
殷勝之知道,他開始是幫自己解釋,到了后來,干脆就是借題發揮了。顯然對于陳明川執政有頗多不滿!
只是于明仁資格極老,當年陳明川還沒有成為東南總督,還只是秀州州牧的時候,這老頭已經同樣是一方州牧了。
當初可謂是和陳明川平起平坐,后來五州聯保,推舉陳明川為首,這于明仁也是出了大力的。
有這種老資格可賣,即使當面隱隱有責備之意,陳明川也生氣不得,只能誠懇說道:“仁公,我知道你肚子里有氣,你是讀圣賢書出仕的,我又何嘗不是?
朝廷廢科舉,我同樣是晝夜不寐,輾轉反側,直覺畢生功業,化為一旦……人生至此,活著還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