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禁軍之中也不是沒有能打的……
但是那些兵馬,當今皇帝可調不動。那是名義上拱衛陵園,實際上卻是被張秋臣掌握的新編禁軍。
所以,盡管這次會操,禁軍派兵來了。但是四鎮并沒有那個愿意帶著禁軍一塊玩。
畢竟禁軍是朝廷的臉面,如果把這些禁軍打的太慘,陛下的臉面也不大好看。
所以,禁軍也就是打打醬油,演練一下陣勢就好。
那禁軍的人也有自知之明,也不肯自找沒趣,胡亂應付一番,到時候匯報演習結果的時候,也不會讓禁軍太難看,起碼不會讓禁軍墊底。
這就能夠搪塞差事了!
西南中州友好切磋,南鎮大敗北鎮,禁軍打醬油,陳彥志吐血昏迷……
一系列的事情發生,眼看著這次常德會操進入尾聲。只等當今永平皇帝親自前來閱兵之后,就要散去。
誰也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驚天動地的消息忽然傳來……天平教叛亂,西南總督府失陷,云州失陷……
此時,沒人帶著玩的禁軍獨自在操演的時候,這個驚人的消息傳遞過來,以至于起了巨大的騷亂。
這騷亂甚至一直傳遞到了觀察席上:“發生了什么事情?
“好像是發生了大事了!”
很快一個消息傳遍了常平校場內外,蠻峒下山,天平教造反,西南局勢糜爛,總督府所在的龍川失陷……
如今的大齊,按照張秋臣的說法就是一個四面漏風的大房子。如今只是修修補補,面前在住。
誰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那個破洞會一下子變大,讓整個房子都徹底垮掉。
而現在看來,西南局勢就有可能變成一個新的大漏洞,一個收拾不好,就完蛋了!
他們算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再有多少矛盾過節,在這個時候,也就只能暫時放下了,坐在一起商議起了局勢來。
老軍頭陳彥志半躺在唉聲嘆氣,愁眉不展,道:“屋漏偏逢連夜雨,這真是什么倒霉來么!”
自從前天吐血之后,他的精神就萎靡了下來,再不復往日的精神,連臉上的老人斑都變得格外的明顯了起來。
他已經九十三歲了,以前身體和精神都還好。而現在,卻似乎連精神都垮了下來,精神一跨,這身體么,自然老態畢現。
不過他早已經沒有了年輕時候的銳氣,這時候就只是想平平安安的過日子……
就算是幾次外敵入侵,這位老軍頭也沒有真正全力以赴的戰斗過。
然而,這個時候,他也嗅到了危險。
國內的造反起義和國外的入侵可不一樣。
不管是羅巴還是東倭,都沒有一口將大齊給吞噬的胃口。
但是,國內的造反,卻很可能導致改天換地,改朝換代的!
楊鑄虎懶得聽這個老家伙的嘆氣,直截了當的對陳明川道:“明帥,出了這種事情,看來這次會操是搞不成的了。我打算立刻調遣人馬前去平亂!”
此次常平會操,各路人馬加起來足有十多萬,而且全都是精銳大軍。若是全部派出去平亂,當然是能夠把西南亂局一掃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