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有些奇怪地看著他“不會睡覺為什么累了還不睡的話,身體沒關系嗎”
“沒關系。”他用一種解釋的語氣說,“我不需要睡覺,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睡過覺了。”
“”啊,安靜有些遲鈍,不太明白這個“很久很久”是多久,兩三天還是兩三月肯定不是的,怎么可能那么久不睡覺還活著呢
一身黑色長衫的青年披著很現代的休閑外套,在她思考時說“你想看我的臉。”
安靜回神,猶豫了一下,誠實地點頭“如果可以的話。”
“可以。”他答應了,很干脆,但似乎有條件,手放在耳邊像要摘口罩,沒有馬上行動。
“看過我的臉,就要嫁給我。”
“”安靜睜大了眼睛,因為太驚訝,語氣里有些難以置信,“你說什么”
他很認真地重復了一遍“見過我的臉后,你要嫁給我。”
安靜“”她噎了半晌,訥訥道,“你還是戴”著吧。
話沒能說完。
對方給了前提條件之后就不等安靜應下,直接摘掉了口罩。
犯規啊,這完全犯規啊,怎么可以這樣,不過剛才那肯定是個玩笑吧,又不是武俠小說,不會真的看一眼就要和他結婚吧
雖然她其實
安靜怔怔地望著他的臉,口罩摘掉后,是和想象中一樣的蒼白肌膚。
他實在太白了,白得幾乎沒有一點兒血色,與想象中不一樣的是,他真的非常非常英俊。
用了兩個非常,足可見在安靜看來他好看到了什么程度。
他很快將蓬松的劉海也撥開了,于是安靜將他全部的臉看得完整而清楚。
那真的是一張矛盾的、妖嬈又冷俊的臉。
任何美好的詞語用在他身上都不會覺得過分。
挺拔的鼻子,削薄的唇,修長而漆黑的眉,血紅色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挑,綺麗蠱媚,像是夜色下蠱惑人心的艷鬼。
她處在他深邃的眼神下,仿佛一切都無所遁形。
“說定了。”
他張口“記住我的名字。”
他告訴她“嚴夜。”
“我會來娶你,在晚上。”
至于是哪一天晚上,他沒有說。
但安靜覺得,這個玩笑開得有點大了。
如果他不是說完就轉身走了,身影消失得快到離譜,她追到門口已經完全看不見蹤影的話,她一定會怪他的冒犯。
可惡。
安靜咬咬唇,回到店內,路過他剛才用過的桌子時,看到上面擺著紅封。
嗯紅封不該是十元紙幣嗎
她沒想那么多,把紅封拿起來就拆開了,里面不是紙幣,是一張對折的灑金信箋。
她將信箋打開,上面是用毛筆寫下的紅色繁體字,一排一排,清逸而有風骨。
湊近聞一聞,還能聞到朱砂味。
這是用朱砂寫的
安靜的目光來到最上方的題目位置。
那里寫了兩個大字。
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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