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愣了愣,笑起來“你問我可算是問對人了,我最懂得和現代人談戀愛了你先告訴我這些問題難回答的點在哪里”
嚴夜歪著頭想了一會“涉及到我的曾經啊。”
那些曾經多少帶了些不堪回首。
“這樣的話。”白衣男子對上他的眼睛,“就要看你是想和她露水姻緣還是生生世世了。”
“我不是你。”嚴夜按住他的肩膀推開,“要么是她,要么沒有。”
白衣男子聳聳肩“那還有什么難回答的要在一起那么久,當然是有什么就說什么啊。”
這樣啊,那他知道了。
安靜做了一個夢。
她好像夢見了曾經的親人。
父親,母親,爺爺,姥姥,姥爺總之,所有逝去的親人將她包圍。
按理說能夢到親人應該感到高興的,可安靜不是那樣。
她捂著耳朵蹲下,盡管如此好像還能聽見父母的爭吵時,爺爺嫌惡地咒罵聲,還有姥姥姥爺客套里透著冷漠的寒暄聲。
她所在的家庭不算圓滿。
父母是包辦婚姻,過得不幸福,父親性格惡劣,整日花天酒地,早早虧空了身子,在她讀小學的時候就去世了。
之后母親改嫁,將她留給了爺爺奶奶,不多久就有了新的孩子,姥姥姥爺和母親的新家庭生活在一起,安靜去過一次,總覺得他們看她的眼神好像在催促她離開。
似乎是她打擾了他們的平靜生活,那就走吧。
后來她再也沒去見過母親,最后一次見是在母親的葬禮上。
她也沒有比父親長命多少。
姥姥姥爺也相繼離世,再之后是只恨她不是個男孩的爺爺
總之,現在她只有將她拉扯大的奶奶相依為命。
“別哭。”
一個陌生的聲音溫柔地說著。
安靜放下捂著耳朵的手,迷茫地看向周圍。
她其實知道自己在做夢,不免在想難不成又是鬼壓床
但這次好像和上次不太一樣。
她在夢中沒有醒來,周圍的親人消失后,有一道白色的身影從黑暗中走來。
她看清他的臉,蒼白俊美,穿著古裝,留著長發,對上她的眼睛后溫文爾雅地笑了一下。
他是好看的。
可見過嚴夜后,安靜就覺得別人的好看都不過如此。
那人來到她面前,彎下腰來替她抹了抹臉“別哭了。”
他又說了一次。
安靜這才發現自己好像還在掉眼淚,愣了一下才說“你是誰”
她看看周圍“我該醒了,我要回去了。”
“別著急啊。”那人溫聲說,“這么多年終于有機會見一面,還不曾自我介紹。”
他后退一步,行了一個文士禮“多謝小姐對在下的呵護,小姐若有什么難以完成的事,都可以告訴在下。”
他誘惑般道“財富,權利,美貌,什么都好,只要是你需要的,我都可以給你。”
安靜有點懵逼。
怎么自從遇見嚴夜,她的世界就開始變異了呢。
她憋了半晌,重復了第一個問題“你是誰”
那人笑了一下“你前幾日還抱過我,不記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