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對不能放任事態發展下去。
葉璃到底是個小姑娘,而劉晉年是情場老手,手段了得,葉璃淪陷只是時間問題。
他迅速在大腦中理清前世對劉晉年的調查。
這個人是,任性妄為慣了,仗著父親的官職胡作非為,但也得益于他父親的權力和人脈,讓他在后來的事業發展中順風順水,躋身商界,有一度趕超自己的勢頭。
莫南謙回憶起往事,歷歷在目。
那時候云蕓和韓卓言因為誤會分開,云蕓已經懷有身孕,迫于生計在飯店當服務員,當時服務于劉晉年所在的包廂,結果一眼就被劉晉年看上,那時候的劉晉年的事業已經水漲船高,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要什么女人都是手到擒來。
他借著酒意輕薄云蕓,云蕓平日里性子柔弱,可為了韓卓言又十分剛烈,死活不肯順從,劉晉年陰險歹毒,直接將云蕓推給另外一個生意伙伴,也就是那么剛巧,自己當時剛從大港區回來,和生意伙伴在那里談合作,一聽見云蕓的聲音連忙去救人。
也就是在那時候,和劉晉年結下了梁子。
再后來,他們為了城中一塊用來發展地產的地皮爭得你死我活,莫南謙當時用了計,險勝,至此,劉晉年就更加恨上了他
莫南謙自認再了解劉晉年不過。
畢竟商場如戰場,知己知彼,方有勝算。
程青松見莫南謙一直坐在田埂邊想事,就過來問問。
莫南謙突然對他說“青松,跟我去一趟縣里,我有事托你去辦。”
“誒啥事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好處少不了你的。”
莫南謙拉著程青松走,他等不了明天,他要做的事情,必須立刻馬上。
他不想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讓劉晉年有機可乘。
這天葉璃在公社的農貿市場賣瓜子,還很不意外地碰見了劉晉年。
她知道這個青年家境不錯,父親在省城做大官,是個前途無量的,來這種地方當個默默無聞的小干事,無非就是走個過場。
劉晉年放下身段幫她一起賣瓜子,吆喝得格外賣力,因為他英俊的外表,倒是真的拉來了不少客人。
葉璃可不會很傻很天真認為劉晉年是真對自己有意思。
她總覺得劉晉年有什么目的接近她。
葉璃將瓜子賣得差不多,打算換個地方,帶著東西離開的時候,一輛失控的三輪自行板車顛顛簸簸而來,葉璃一時不察,劉晉年眼疾手快,將葉璃拉扯到一邊,險險躲過。
青年還摟著她的腰肢,笑得痞氣邪魅,“怎么樣救命之恩要怎么感謝”
葉璃推開他,不屑道“感謝你多管閑事么”
“你”劉晉年被氣笑,“這么說我是狗拿耗子了”
葉璃扯了扯唇,“你的確是狗,癩皮狗”
劉晉年黑了臉,“你是我見過最沒有情趣最不識好歹的女人。”
“謝謝夸獎”葉璃厚皮臉道。
劉晉年一時無言以對。
見過臉皮厚的,就沒見過這么厚的
他追著葉璃問“要怎么樣你才能對我卸下防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