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安然也是奇怪了,想著,要是自己是庶子媳婦也就罷了,將人錢弄來了,往自己兒子碗里扒,那很正常,但自己是她親生的兒子的媳婦啊,她還想弄走自己的錢做什么,怎么,想把大房的錢拿去,分給三房和五房么,那憑什么呢,如果說不是為了這個,那拿自己的錢做什么,別說什么臨死前會還給大房這種傻話的,誰相信啊,而到了死后,就更甭想將大房的錢拿回來了,畢竟私房,她死后,肯定是幾個兄弟均分的。
所以也就是說,一旦她將自己的錢要去了,其實就是變相地搶大房的錢給其他兩房,平常也沒看出來何老夫人對原身的丈夫這么討厭的,只能說,可能是何老夫人是個守財奴,看著別人有很多錢就想要,至于會不會因此讓大兒子受到損害,她就不關心了,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她還是個自私的守財奴。
眾人看何老夫人將安然叫去了,都沒弄來錢,就歇菜了,畢竟連何老夫人都搞不到安然手中的錢,更何況他們了。
那些姬妾本來還想到忠勇伯世子跟前哭訴的,但聽安然在何老夫人那兒說了,那是給何大少爺他們婚嫁的錢,也不敢提了,怕提了,被安然噴他們竟然想貪何大少爺等人結婚的錢,那就不好了,畢竟連何老夫人這樣的長輩,都不好意思開口要這筆錢,更何況她們這些姬妾了,讓給何大少爺等人婚嫁的錢給她們,就沒那個道理。
于是府里雖因安然拿出了這樣一筆錢,鬧了一會兒,但也很快平息了。
柳綠看了,不由暗道,你們要知道我們家太太根本不是你們想的六千兩銀子,而是一萬兩銀子的話,估計更要驚掉下巴了。
當然能滾出這么多銀子,自然不光是本來那六千兩的功勞,畢竟那六千兩,就是買田地,田地出息再多,三年下來,大概也只能增加兩千兩的收入,多余的,自是安然增加了其他來源安然幫人介紹了幾門親事,由于安然有精神力,能套來雙方的真實情況和需求,按照需求當然都是合理的需求,不是不切實際或不合理的要求幫人介紹的話,自然成功率較高,頗得了些謝媒禮。
何老夫人不打算追究,其他幾房人也不敢強逼著何老夫人追究。
而這時何四夫人終于發現何老夫人的好處,暗道看來要是哄好了何老夫人,對自己還是有好處的,起碼能壓下那些想對付自己的人,再加上想拉何老夫人下水,將來不會查自己賬的,于是之后,何四夫人再變賣任何東西,都會給何老夫人一筆錢了。
本來何老夫人是想收拾她的,現在看她竟然知道孝敬她,有她在前頭擋著,她不用得罪任何人就有好處得,這讓何老夫人不由猶豫了,想著將來要不要真的查何四夫人,畢竟要查了何四夫人,肯定還得找人繼續干,到時其他房,指不定還沒誰像何四夫人這樣聽自己的話呢,于是對收不收拾何四夫人,何老夫人便猶豫了起來,最后決定先讓何四夫人做著看看,要是到時何四夫人當家時間久了,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再收拾不遲。
何老夫人與何四夫人戰火稍歇不久,原身的兒媳婦,何大奶奶便進了府。
安然這時手上的錢還不是太多,再加上要完成原身的目標,也不敢將好不容易弄來的第一桶金全部散沒了,到時不說完不成原身的目標了,還有其他兩個孩子婚嫁,要是沒錢了怎么辦所以只在原身給的基礎上,添了兩千兩銀子。
其實這么多已經不少了,因為原身沒錢,除了公中那么多錢,根本就沒給多余的錢,而公中的錢,由于公中沒錢,原身雖然這時已當了家,但為了做表率作用,也沒拿出多少給兒子成親,相反,這會兒是何四夫人管家,何四夫人沒拿何大少爺做表率當然也不敢拿就是了所以給何大少爺的,反而比原身記憶中,原身自己當家,給何大少爺還要多些,再加上安然還給了兩千兩,自是比原身記憶中,給何大少爺的還要多。
雖然安然覺得給的少了,畢竟要是她錢多,她想給五千兩的,但是,就是她覺得給的少的錢,還是讓其他房大吃一驚,畢竟誰也沒想到,安然竟然能一口氣從私房拿出兩千兩銀子給何大奶奶做聘禮,畢竟誰都沒想到,安然竟然還有這么多私房,就連何五夫人都沒想過,她一直以為這府里全是窮逼,沒想到安然能拿出兩千兩銀子出來,暗道這樣看來,大嫂起碼有六千兩私房,畢竟給了大兒子,不能不給小兒子和女兒,這樣一來,一人兩千兩,可不就是六千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