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原身記憶中,敢找二姑娘麻煩的汪家,現在因剝奪了爵位,然后又跟何家一樣沒其他收入,在京中混不下去,已于去年底,離開京城,滾蛋了。
而看安然果然也給了何二姑娘兩千兩嫁妝,府里上下便明白,這大太太,手上是肯定有六千兩銀子了,要不然不可能給了何大少爺和何二姑娘兩千兩,將來不給小兒子兩千兩,既然肯定會給,那可不是說明,大太太手中,有六千兩銀子么。
一想到安然手上有這么多銀子,卻捏的緊緊的,手指縫里一點也不漏給他們,姬妾庶子庶女們,還有以前想打秋風的何三夫人等人,心中自然不平衡,但因沒法找安然要到錢,所以便只能越發猖狂地在何大奶奶跟前說詆毀安然的話,這不,這其中就有何三姑娘和她生母王姨娘。
卻說何三姑娘本來因自己訂了門富商親事,心中很高興的,但因何老夫人見錢眼開,找對方要一萬兩養恩金,所以對方下定的時候,說是給了很多養恩金,沒錢給更多的聘禮,只給了五千兩聘禮,這樣一來,她縱然嫁了個有錢的人家,但到時出嫁時,嫁妝比何二姑娘竟然多不了多少那家宗室給了何二姑娘兩千兩聘禮,何家公中出了一千兩,安然出了兩千兩,也有五千兩嫁妝,而何三姑娘生母沒額外的錢貼補她,所以她全部嫁妝,只有那五千兩,以及公中給的八百兩公中給庶女的嫁妝要稍微少點,明明嫁的是有錢人,竟然比何二姑娘的嫁妝只多八百兩,這讓一直覺得自己嫁了個有錢人家,將來有的是錢用,所以一直嘲笑何二姑娘的何三姑娘自然接受不了,畢竟嫁個沒爵位不體面的人家就算了,要連嫁妝也比何二姑娘多不到哪兒去,她自然不高興。
所以這會兒看安然給了何二姑娘兩千兩私房,心里不平衡,自然就想找安然的麻煩了。
所以這時何三姑娘說起安然給何二姑娘私房時,便裝作一副意外的樣子,捂著嘴跟何大奶奶笑道“咱們太太也是傻,女兒都是別人家的人,給她那么多私房,讓她帶去了別人家,富了別人家,這不是傻是什么,要是這錢留在咱們家,給大哥大嫂,大哥大嫂手頭也能寬裕些啊。”
一邊的王姨娘也附和,道“就是啊,有這錢,不給大奶奶,給外邊的人,這也太”
何三姑娘和王姨娘這話里挑撥的意思太明顯了,但要是換了個腦袋不清醒的,可能還真會這樣覺得,覺得安然的私房都得是兒子的,沒女兒的份,從而聽了何三姑娘和王姨娘的話,厭惡安然。
但何大奶奶不愧是安然了解過,覺得靠譜的人,當下便淡淡地道“太太的事,也是我們做晚輩的能討論的當然了,更不是王姨娘你們這樣的姬妾適合討論的。”
何三姑娘聽了何大奶奶這話,不由訕訕地笑了笑,同時心里暗罵,這個何大奶奶,總是這樣油鹽不浸,傻不傻,婆媳天生是對立的,你幫著太太,太太會對你好嗎不趁著現在我在家里,能幫襯你的時候,跟我一起朝她發難,將來等我這個外援走了,到時你要被她欺負了,都沒人幫襯你了。
雖然心里嘀咕,但因何大奶奶就是不接她們的話,所以何三姑娘和王姨娘也沒辦法,只能敗走。
其實何三姑娘也想找何老夫人的麻煩,畢竟竟然拿自己的親事當買賣一樣,收別人一萬兩,她能不生氣嗎當然之所以這樣生氣,最主要的原因也是,何老夫人收了這錢,影響了她的聘禮數額,讓她收入減少了,更惱火的是,何老夫人拿了錢,竟然沒給她用,而是給了她父親一半,自己留一半,自己生母又沒兒子,將來父親手中這個錢,肯定也落不到她這個出嫁女手上,也就是說,她的賣身錢,到時富的只是別人,這自然不是她想看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