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哦,不能耍賴。”
路淶抵著池小天的額頭,呼吸險險的擦過池小天的唇瓣,但就是不去吻他,“這么簡單的題,老師已經給你開后門了。”
池小天試圖用眼淚讓路淶心軟,但好像沒什么用,他的鼻尖已經紅了,抽泣著“兩種。男、女。”
人類不說雌雄,說男女。
不用說回答正確了。
路淶吻了下來,他掐著池小天的下巴,吻得很深,似乎是因為太喜歡,多親了兩下男生肉肉的唇瓣。
那種躁動似乎平息了些,池小天的呼吸聲卻更大了,他喘氣,想去解路淶襯衫扣子。
路淶屈膝,攔了下池小天“疑是地上霜的上一句是什么”
什么
什么什么
池小天真的會哭“我。”
路淶的氣息是真好聞,涼、澀,或許還有一點點苦,像雨前龍井“好好想。”他扭了下池小天的臉,看向床那邊,“好好看。”
酒店的落地窗很大,床也很大。
那一地銀光,隨著窗簾的擺動而晃動,像是一層淺淺的霜。
疑是地上霜的前一句,前一句是,“床前明月光。”
寓教于景。
路老師是位好老師呢。
路老師抱起他不太聰明的學生“又答對了,小天想要什么獎勵”
床確實很大。
池小天往下陷了點“幫我。”
路淶還是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樣,他甚至還慢條斯理的戴上了眼鏡,鏡片反著光,他一粒一粒的解襯衫扣子“老師教過你了,要老師幫忙要怎么說”
池小天跟路淶對過戲,盡管腦子有些糊涂“請您、請您。”他慢吞吞的,看著路淶咽口水,聲音幾乎低不可聞,“幫我。”
月光下。
男人英俊的臉尤其冷淡,他微屈著小臂解扣子,下顎線清晰冷冽,唇角噙笑,鏡片半亮不亮,很斯文,又很敗類“對。”
有道影子籠罩了下來,池小天眼前昏暗了下,有人附在他耳邊“是請您幫我。”
“我們甜甜是個有禮貌的好學生呢。”
池小天的意識清醒了一瞬。
甜甜
路淶說得是天天還是甜甜甜甜是他的小名,他都快忘記了的小名,路淶應該不知道。
發情熱太兇了,大浪吞噬了池小天僅剩的神志,念頭一閃而逝,又很快就被遺忘。
沒有比池小天更難的魅魔了。
也沒有比路淶還要變態的人了。
“要我親小犄角嗎”
“嗚、要,要。”
“我國第一長河是什么”
“嗚。”
“不知道啊。”
有人低笑,“真可憐,不知道就不能被親小犄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