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野喉結滾了下,眼神突然有些兇,像是能把人剝皮拆骨活吞似的渴望。
他緩了緩才出聲“行。”
池小天覺得自己應該深思熟慮下再下手,但快樂不等人,他給馳野的手涂了起了指甲油,從涂抹到風干大概十五分鐘。
他覺得非常完美,吹噓道“我都可以去開美甲店了。”
看看馳野手上的指甲油,簡直完美無缺。
一直扮成工具人的馳野這才出聲“你好了”
池小天點頭“好了”
他們倒沒有什么所謂精神潔癖,只接受做愛不接吻的。馳野在親吻池小天,他把池小天抵在沙發上“池老板,今天可不可以大方一點”
每回都只有一次兩次,會憋死的。
池老板說不出話。
他在喘氣,才開始害怕,身體往后繃緊,睫毛抖的厲害。
馳野俯身,聲音完全啞了“池老板不說話就是同意了”青年在輾轉研磨身下人的唇瓣,親到寡淡的唇色艷到仿佛滴血,他悶笑夸獎,“很漂亮。”
池小天仰著頭。
他抓著馳野的肩,推拒的阻止他解開自己的睡衣“馳野。”他真的有點害怕了,“馳野。”
馳野不允許池小天拒絕。
他溫聲道“你答應的。”
那瓶大紅色的指甲油真的很艷。
顏色鮮明。
都是池小天親自涂的,漂亮極了。
池小天還換了好幾條襪。
它們最后都廢了,可憐巴巴的被扔到地毯邊緣。
一夜。
池老板是個黑心肝的資本家,他不但沒有大方一點,還把被他克扣了血汗錢的馳野暴打了一頓。
再次嚴厲譴責池老板的不良作風。
強烈建議受害者馳野翻身作主,堅強勇敢的向黑惡勢力作斗爭。
又過了幾天。
痊愈的池小天快樂的吃著牛油火鍋,毛肚、黃喉、牛肉卷丸子香腸蝦滑、鍋包肉,他蘸著麻醬,一邊刷手機一邊對馳野指指點點“毛肚我要嫩一點的,掐好秒表,一秒鐘都不許多燙。”
馳野這幾天被折騰的夠嗆“差不多行了。”
他警告池小天,“你別太過分。”
池小天頭都沒抬,直接在桌子底下踹了一腳馳野“多一秒我就把你的頭擰下來哎,柯維楚吟分手了。”
柯維的朋友圈從那天滑雪回來后就一直沒更新,一更新竟然是這么勁爆的消息,池小天連火鍋都不吃了“柯維還說他們是和平分手哈哈哈,狗都不信。”
死對頭分手了怎么辦。
嘻嘻,當然是幸災樂禍啊。
馳野見不得池小天這么高興“他們分手了你這么高興做什么,你不會想趁虛而入吧,池小天,我告訴你,你不能這么沒節操。”
池小天是明晃晃的拜金,一點都沒有掩飾的那種。
池小天在給柯維打電話“什么趁虛而入行了,別說話,我也不想聽。柯維接了,我要跟他講電話,你閉嘴”
馳野“”